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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依~”

“放心哥的小美人,哥会给你作很多很多诗,把你名气捧得高高的,哎呀,美人肚兜是粉色的,闻着就有股奶香味。”

蝶衣看着眼前猥琐闻自己肚兜的男人,眼神里带着鄙夷,她着实看不上这般没有风骨,没有书生气,反而透着市井小民的男人。

可偏偏这种男人竟然有一身作诗的好本事,若给她写上那么一首半句的,她的名气自然会往上抬抬。

为这所需,她方才愿意委身于他,否则她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男人。

而且还白日宣.淫,简直是不要脸。

不过半秒,蝶衣眼里的鄙夷就化了干净,媚眼如丝间流波婉转,把李安都看痴了,娇羞一笑,撒娇般挥着小手绢,声音柔媚,道:“官人,讨厌啦~”

李安迈着短腿就扑了上去,春风得意地嘿嘿笑道:“官人来咯~”

御书房内,严翌将这些折子都批完后,过了许久,日都落了,伸手揉了揉陆寅深的发顶:“可是乏了?”

陆寅深发丝柔软,比极品丝绸摸起来都要顺滑,让严翌很是上瘾。

陆寅深微微摇首,要说乏累,定然是方才看了诸多折子的皇弟更累,他不过是待于皇弟怀中,安生坐着罢了,哪有劳累一说。

严翌看出他并不如何累,低头,吻了吻他的侧脸:“皇兄不累便好,以免臣弟心疼得很。”

折子既已批完,接下来两人便准备去用晚膳。

晚膳已准备好,菜肴丰盛,看这色泽就让人开了胃口,陆寅深也吃得多了些。

严翌看在眼里,着实松了几许心神。

吃完晚膳与药后,他们一起踏进洗浴池,准备共同将身体洗浴干净。

严翌解开他的发冠,发簪掉落,长发披散开来,浸在水中,湿了他的发尾,同样也沾湿了陆寅深的眉眼。

他于水中仰视皇弟,虽没如何言语说明,可他的眼神里都表达着透骨邀约。

池岸边不远处,一面人身大的镜子立于那,这面镜子融合了严翌告知工部的工艺,比其他人家使用的铜镜,来得都更加清晰,轻易不会变得模糊。

此时,它正兢兢业业地折射反映着面前的画面,镜面干净又剔透,内里的景象一清二楚。

严翌与陆寅深视力都极好,自然不会受眼力的阻碍。

他低眸,撞进皇兄隐晦但炙热的视线,解开襟口,缓步迈进池内,任由温热水流拍打身体,把里衣泡得湿了个彻底,把过于修长充满力量感的男性曲线勾勒出来。

严翌身材很好,陆寅深一早就知道,也清楚这副躯体中究竟蕴含了多么强而有力的力量感。

现在湿.身的皇弟,把他本就极好的身材显得更是有力,让他一见,就联想到之前许多次,在这里,榻上,桌前或是其他地方,混杂着汗水与喘声,把身体暴.露在他眼前时的皇弟。

他很喜欢。

他满目痴迷,看严翌看得不加掩饰,严翌垂眸,将视线落在同样湿了身的皇兄身上,只不过他的眼神较为内敛含蓄,没陆寅深那般光明正大且明目张胆。

只是严翌眼神里的情愫同样幽深,藏着恨不得把他拆之入腹的汹涌暗流。

严翌游到他身后,从后背将他抱紧,吞吐气息时染着暧昧气流:“皇兄就会勾.引我。”

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见镜面里照映的他们,只是拥抱才交叠在一起的身影,看在他眼里,就让他感觉兴奋。

等他们做其他时,镜面开始反射其他的画面……

严翌舔了舔莫名觉得干燥的下唇,按耐住脑中越加黏稠充满颜色的想法。

浸透满水痕的衣裳尽数褪去,严翌伸手取出瓷瓶,白色瓷身亮得晃眼,乳白色的膏体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