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赞叹:“好看。”
他没欣赏太久,就给陆寅深重新换上出门时要穿的衣裳,绣着鎏金暗纹端庄大气,充满压迫感的龙袍。
只有严翌知道,剥开这件龙袍,内里藏着的身体滋味到底有多好。
“走吧,皇兄。”
用完早膳,又过了会儿,严翌舀起勺药,细心吹凉后,喂在陆寅深嘴边。
陆寅深张唇含进唇舌内,喉珠滚动,药液进入身体,滋润着他的身体。
从前他不把自己的病放在眼里,只因他觉得活也好,生也罢,于他而言都无任何差别,自然不需要太过在意这身疾骨。
可如今,因有了严翌,活着本身有了意义,这身病气就不免开始让他厌烦了起来,有了想快点好起来的想法。
药汁不小心沾染在他的唇角,严翌抬手,用指腹擦掉,举止自然到在旁目睹这一切的下人竟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反而有位小丫鬟羞红了脸,觉得陛下与王爷好生相配,甚至忍不住想多看上那么几眼。
……
如此时间又风平浪静地走过几日,成婚之事,严翌与陆寅深已经确定,良辰吉日还未请人算好,他们又都无信得过的至亲好友,目前还未曾有第三人知晓。
“皇兄,臣弟想回府把房契,田产还有铺子都整理好,作为聘礼给予。”
撞着陆寅深开始浮现戾气的眸色,严翌补充下一句:“皇兄既然休沐,可愿陪臣弟一起回府。”
“朕自无不可。”
他们这边在浓情蜜意,李安那边却仿佛被天打雷劈了一样。
站在人群中,脸色煞白难看得很,就像死了三天,刚被人从棺材里挖出来一样,脸色青白交错。
过了半晌,他握紧拳头,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怎么可能没有考上,不过是区区乡试,我怎么可能没有上榜,一定是假的,绝对是假的。”
“对,我在做梦,一定是这样,回去睡一觉就好了,没错,睡醒就好了,不会有问题的,我这么聪明,这么有才华,我还是天选之子……”
可惜有人一掌打碎了他的幻想,先前结交的酒肉好友,拍着他的肩膀,像没看见他难看脸色一样,大声囔囔:“咋了李兄,哎呀,原来是高兴的人都傻了,嗐,之前说好了的,高中了可是要请兄弟们喝酒吃肉的,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来来来,大家都来看,这就是我们的大才子李安是也。”
说话的人也去看了榜,一早就知道李安落了榜,别说得前三甲了,连末尾都没有他的名字,现在说这番话,不过是为了故意刺激李安,惹他不快罢了。
酒肉朋友,不外如是。
这人之前心痒痒蝶衣很久了,哪承想让李安捷足先登,先尝了美人芳泽,心里不快又嫉恨,找准能刺痛李安的时机,嘴下当然不会留情。
想到之前一起喝酒时,这李安大声说着蝶衣有多好,又软,又有多骚,心里更是愤愤。
阴阳怪气道:“不过真是奇怪了,大才子不是半步便可成诗吗?怎么没上榜呢?那些诗该不会根本不是你作的吧?”
他不过是顺嘴瞎说,哪知道这话结结实实戳中了李安的痛点,狠狠打了他的脸。
李安愤怒地按住这人领口,狠狠揍下去,拳拳到肉,想打出人命一样,这人也不可能束手就擒,和李安扭打在一起。
不肖多久,两人就抱在一起在地面上厮打了起来。
地面多出抹血迹,不知道是谁被打出了鼻血,场面看着很是吓人,周围人连忙退出去,离他们远点,可又不舍这番热闹,围成一圈指指点点地看热闹。
“这两人谁啊,咋打起来了?哦呦,打得还怪凶的,真是吓人,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