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
陛下将自己里衣勾下,陆寅深迷离着眼眸,躺在他怀中,仰头看他,双唇红艳水润:“皇兄好看吗?”
鼻尖银炭与药香气味纠缠,严翌低眸貌似没敢乱看,语气正经:“皇兄自是极好看的,只是如今初雪刚化,陛下定要保重龙体……”
陆寅深抬脚轻轻踹了踹他,眼尾撩过他,不满哼道:“古板。”
亵裤随着他这个动作,稍微滑落,细腻小腿与赤足暴露在空气中,白皙如玉的肌肤稍一接触空气,就颤巍巍染上了粉。
这一姿态对身子不好的陛下而言,已是感到稍累,又是阵阵咳嗽,指尖病白着。
裸.脚被双温暖大手握紧,亵裤拉下,将腿掩盖,严翌捧着冰凉的细腻冷玉,将足衣给他穿上,嘴上总算说了句陆寅深爱听的话:“皇兄若是受寒感了凉,皇弟定夜不能寐,日夜担忧。”
从前那副温柔清雅的做派仿若全是假的,陆寅深就隔着层单薄亵衣贴着严翌,靠的更近,下巴微扬,轻轻咬了咬严翌喉结。
修长指尖将这袭莽炮揉乱,桃花眼灼灼,情意绵绵,瞳中媚意与病气纠缠:“与皇兄见面,还穿这般严实,昨夜说同塌而眠,可非假话。”
“朕这寝宫,多你一个也不多,翌王日后与朕同住也非不可。”
严翌回答更是一板一眼:“皇兄此番言行多有不妥,后宫虚置,反倒是皇弟先行入住,恐于礼不合。”
言语间,还抬手将他滑落到腰的亵衣拢起,眉眼端正,好一个正人君子。
“若皇弟真将礼放心上,今日又何必来?”陛下气息轻轻柔柔洒在他脖子上,仰躺在严翌怀中,亵衣再次滑落,痴醉地看着自己弟弟的脸。
“皇弟不是一早便知,朕对皇弟思念成疾,非你不可解吗?你若是不愿,今日又怎会来朕寝殿。”
严翌手还在他身上,贴身衣服甫一落下,掌心就直直贴着这细腻,好似块温凉暖玉,滑腻泛凉,可抚久了,就立刻浮现点点暖烫,臊红了君王漂亮的肩头。
他一丝力气都没用上,陆寅深肩头那片肌肤竟已经红了,他的陛下当真是脆弱得紧。
指尖再次探向黑色袍内,轻点揉摸,陆寅深肆意地挑动皇弟敏感神经。
眉骨风情摇曳,唇珠不吻自红,眼眸含着欲.情,潋滟潮润,勾着严翌那双清潭般的眼眸,欲勾他共堕情渊。
严翌面上仍然是君子端方的模样,只有眼眸晦暗了些。
指骨微扬,按住他肆意撩拨自己的手,眉眼敛下,语气没多少波澜:“臣弟不知陛下何意,陛下还需上早朝,大臣们已在殿中侯着了。”
“臣弟来服饰皇兄更衣。”
眉尾轻扫过严翌扼制自己手的腕骨,陆寅深顺势借力更加亲昵地贴紧他,轻咳一声,脸上又添了几丝柔媚病态:“如此便劳烦皇弟了。”
绣着龙图案的鎏金色朝服,被严翌亲手一件件穿在陆寅深身上,知晓陛下身子骨不好,严翌握紧他光凉滑白的脚踝,替他穿上黄锻青底朝靴。
这套朝服一丝褶皱都无,规规矩矩穿在陆寅深身上,称的他姿态如竹,冷淡眉眼间自然流露出戾慑,足以震住臣子,碾碎各异心思。
唯垂眸看着为自己穿朝靴的严翌时,眸中媚意缠绵,情丝绒绒难断。
出了寝宫,严翌与身着明黄色龙袍的陆寅深一齐坐在輾轿中,身形晃悠地被抬进朝殿。
大臣们微微弓着背,低着头,端正等待陛下。
行至金銮殿,严翌与他分开,下了轿,陆寅深便是副漠然的君王模样。
严翌站在大臣们最前方,身旁人察觉到他的到来,将头压的更低,显然是畏惧极了。
翌王手握重兵,听闻还藏了甲胄千副,更遑论其余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