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桀骜不驯的玩味与挑衅。
阮梨薄唇轻挑,恰似猫戏老鼠一般,带着居高临下的姿态聛睨贾温文,“贾先生,‘拜金’也是需要门槛的吧。”
“就你兜里那三瓜俩枣,值得谁来拜呢?”
对上阮梨那双深邃如墨的乌眸,贾温文的心猛地坠了一下,惊愕反问:“你,你什么意思?!”
“或许在贾先生的认知里,三十万一顿的晚餐,就算得上是‘捞’。”
面对他的慌乱,阮梨依旧气定神闲,挑起一边的眉毛,莞尔笑道,“毕竟,你全身上下加起来都没有三十万。更别说你腰上那根山寨货爱马仕了。”
闻此言,贾温文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过是付账单而已,”最后,阮梨冷笑着起身,“一个电话,顺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