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愣怔了一瞬,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被李赫猛然打横抱起。
他趁火打劫,先斩后奏。三步并作两步,回到了阮梨的卧室,再将她扔进了柔软的床垫里。
随后,自己按着门把手,伏在门框上听了好一会儿,直到门外的嘈杂都归于平静,这才得逞一般扭过头来:“阿姨走了。”
他恶劣地勾唇一笑,挑起的眉尾里藏着几分得意。
“现在,是两个人的时间。”
话音未落,李赫就朝阮梨猛扑过来,从双腿之间挤了进去,搂着她的腰,正想吻上去时
他的眼前忽然多了一条飘晃的蕾丝,小铃铛随着动作而清脆作响。
是他的蕾丝项圈。
她将半截蕾丝缠绕在掌心,漏出剩下半截随风飘坠,看得人心瘙痒。
“不听话的小狗,我什么时候允许你上床了?”
阮梨冷笑一声,指尖抵着他的锁骨,微微一用力,“去,给我跪好。”
李赫的喉头动了动,诡异的兴奋感在脑海之中拉扯。
最后,他果真缓缓起身,退下了床,双膝跪地,抬首,用湿热的眼神看向她。
就像巴甫洛夫的狗服从,已经变成了烙印在他本能里的条件反射。
李赫端正地跪在了地板上,阮梨则坐在床沿,翘着腿,开始向他一一问罪。
“擅闯民宅,在我的日记本上乱写乱画,把我的房间搞得一团糟。”她细数着他的罪状,说到最后,连她自己都觉得离谱得好笑,“还有那个八音盒,我自己都忘了丢在哪个犄角旮旯,你居然都能给我翻出来?”
李赫挑眉一笑。
“因为我是搜寻犬,关于姐姐的所有味道,都已经刻烟吸肺。”
说着,他还宛如演示一般,主动低下腰来,将鼻子埋在阮梨的膝盖间,深深地嗅了一口。
阮梨没躲,而是饶有兴味地反问:“你闻到什么了?”
李赫抬起头来,眼眸涌动着浓稠如墨的色泽:“欲望的味道。”
“是皮带的味道吧。”阮梨冷嗤一声,忽而抽下墙上挂着的皮带,折叠成三等分,反握住锁扣的位置,对准了李赫的眉心之间,要挟道,“你妈妈难道没有教过你,未经允许,不得擅自动用别人的私人物品?”
“私人物品?”李赫无辜地眨了下眼,“我长大的房间从来没有上过锁,任何人都可以随意出入。”
阮梨莞尔一笑,用皮带挑起了他的下巴,“怪不得,最后养成了你这个毫无边界感的家伙。”
“边界,就是拿来破坏的。”李赫却顺势用下颌抵着皮带的锁扣,歪着头,嘴角噙着一抹不羁笑意,“我,就是拿来伺候姐姐的。”
见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阮梨“啧”了一声,强调着手中皮带的存在感,不轻不重地在他胸口撩了一下。
力道不重,比起惩罚,反倒更像是调-情。
“我允许你乱动了吗?给我跪好。”
李赫愣了一愣,这时才慢半拍地反应了过来。
“姐姐,你拿皮带,是想抽我么?”
没想到,他的反应肉眼可见地兴奋了起来,反倒配合地将双手折叠交后,就像在雪地里打滚的豹兽,向着漆黑的猎枪口展示它最脆弱的、柔软的腹部。
“好啊,你想抽哪里?上面……还是下面?”
阮梨冷冷一笑,“你是在期待吗?”
“毕竟分开了一个月,我真的很想你。”
李赫忍不住往阮
梨脚边凑近了几分,期许地看着她,“……姐姐,多碰碰我吧。吻我,或者抽我都好。让我记住你给我的感觉,哪怕是痛苦的。”
见他这幅不值钱的模样,阮梨自然选择满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