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如撒一个无伤大雅的小谎。
看着李赫兴奋的表情,阮梨微微一笑。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虽然知道这只不过是她恩威并施的手段,但李赫依旧甘之如饴。
她不愿用束缚困住自己却愿意让他如影随形地留在她身边。
这怎么不算是一种特殊待遇?
他于她而言,本就是最特别的存在。
李赫第一次体会这种悲喜交加的感觉,他全部的情绪都来源于她。
只有她才具备这样的能力叫他时而跌至谷底,时而又冲上云霄,同时赐给他至高的欢愉,和痛彻心扉的苦楚。
李赫深呼吸,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多了几分干燥的沙哑 。
“......姐姐,我想向你坦白一件事。”
“什么?”
他的眸子浸染着侵占性,尽是欲望在翻搅:“其实......从前每一次跟你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时候,当你睡沉了,我都会看着你的脸,幻想一些污秽不堪的画面来助眠......”
阮梨愣了几秒。
随后,盈盈一笑。
他公开了一个她早就知道的秘密。
多亏了从前住的那个小破出租屋,隔音效果巨差,因此,阮梨得以养成了即便是在睡梦之中,也能察觉到身边任何一点风吹草动的小本领。
她当然知道,每次当他侧过身面朝着她,那鼓动的被子里,都在.......。
有时动静太大,她甚至能感受到,.......,有几滴还溅到了她的腿上。
她什么也没说。
纵容着他扭曲的爱在暗处疯狂滋长。
而此刻,她甚至摆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反过来斥责他:“哦?你真是个变态的疯子。”
李赫接过她的手,虔诚地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接着,他的吻便顺着手臂,一路往上。
最后,咬了一口她的唇,直到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可以吗?姐姐。”
阮梨细嗅着他身上炽盛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然后,又继续引导着他,亲手打开了关着恶魔的笼子。
“可以什么?告诉我。”
她触在发圈上的手指,灵活而柔软恰如往烧得正旺的灶膛里丢进了一捆柴火,柴刚落下,火苗噌地蹿高,热浪滚滚。
“我想做。”李赫蓦地将她按倒,“我想艹你。”
他咬着后槽牙,腹肌上已然沁出一层薄汗,央求一般放软了声音。
“......求你,姐姐。”
他的视线如蛇信子扫过,两人对视的瞬间,恍若被灼伤一般刺痛。
阮梨也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伸出手,遽然解开了发圈。
随着“咔嚓”一声脆响,那巨兽挣开牢笼,重获自由。
她仰视着他,圆润的指尖,轻轻撩过他的眉眼。
对着这头挣脱禁锢的巨兽,发号施令。
“那就吻上来。”
..............
...............
一整夜的时间,李赫将肮脏的梦一一变成了事实。
床板脏污了,破沙发也一片狼藉。
最后,甚至按在窗台上,看着玻璃的倒影,呵出的水汽变成了雾,像一朵朵绽放的白玫瑰。
他如痴如醉地叹着,“好漂亮,姐姐。”
.......................
天亮前,阮梨疲惫地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房间渐渐安静了下来。
等到阮梨再次睁开双眼,发现李赫正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