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阮妈妈的摊位上帮忙。在生意太火热、来不及吃晚餐时,她便会给自己做一个煎饼加满肉松来填饱肚子,然后再陪妈妈一起忙碌到深夜,窝在吱呀作响的三轮车上慢悠悠地荡回家。 那时,她穿着朴素的灰袄,在被他揭穿和平时的白富美人设有巨大出入时,她神色自若,看不见一丝自卑或难堪,反倒是从容不迫地反问。 “我只是虚荣而已,那又怎么了?” 那时的她,还真心喜欢着这个小小的煎饼摊。 可现在,这却成了她最讨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