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贸然输出太过强大的灵力,只能将灵力化作丝丝缕缕的状态,缓慢地自手掌间穿透那层衣物,逼入她背后的经脉中。
这一次,他能感觉到,经脉之间的滞涩感,似乎比先前微微减轻了些,如同才自经过烈火烧灼过的银针一般的灵力,被缓慢地推入更深的地方。
“要是受不了,没必要一直忍着。”楚烨冷眼看着她挺得笔直的后背,“这样不会让人高看你一眼,只是徒增笑话。”
沐扶云一动不动,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般,专注于接纳那股让她疼痛、灼烧的灵力,最大限度地调整气息,任由发烫的脸颊边不断落下大颗的汗珠。
楚烨感到自己一剑划进了水中,看不到一点皮开肉绽,反而被水牵绊了剑意。
他抿紧唇,咬着牙关不再说话。
半个多时辰后,沐扶云感到丹田之中出现一股新融成的灵力,在气息的运转下蠢蠢欲动。
“够了。”
她睁开双眼,眼角因为浑身的热度而微微泛红,整个人看起来更是被抽去了大半力气,上半身朝前倾斜,双手撑在榻上,深深地喘息。
楚烨的眼神从她身上飞快略过,随即看向庭中屹立的松柏,背对着她整理衣摆,沉声道:“血。”
沐扶云刺破指尖,让新鲜的,温热的血液流淌入白玉瓷瓶中。
“学剑,不能只学招式,不用灵力,这样一辈子也学不会。”不知怎的,他没头没尾冒出了这么一句。
沐扶云挑眉,没接话。
“好了,大师兄不妨验一验,以免过后再生纷争。”
瓷瓶被递至面前,楚烨伸手去接,指尖刚刚触碰到瓷瓶时,正门外忽然传来一阵不小的震动,紧接着,那里的结界就被一道带着白虹的凌厉剑意自外劈开。
“你们在做什么!”宋星河生生闯过正门外的结界,一身肃杀地看着院中的二人,愤怒地质问,“这样对得起师姐吗!”
沐扶云低头看看自己的样子,只穿了里衣,虽然从头到脚裹严实了,可绯红的肌肤和湿润的汗珠,以及有些虚浮的脚步,的确很容易让人误解。
不过,她没有义务解释,只是松开手,后退一步,将空间留给这对原本就有些互相看不顺眼的师兄弟。
“你在胡说什么。”
楚烨皱眉看着骤然闯入,一副兴师问罪模样的宋星河,回以云淡风轻的态度。
他是宗门大师兄,平日行事稳重,一向觉得宋星河虽然资质出众,小小年纪就已结丹,可心性却很不成熟,总是跟在沐扶月的身后,在她亲近他这个大师兄的时候,十分幼稚地从中作梗。
他打心底里看不上宋星河这样的小心思,越是看不上,就越是要拿出大师兄的胸怀和气度来。
“我胡说?”宋星河气笑了,白虹剑的剑锋朝旁边一划,指向沐扶云,在空气中带出一阵不小的波动,“那师兄倒是说说,为何她会在此!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在院子里这么久,都做了些什么,才会变成——这副样子!”
他说着,白净的脸颊微微涨红,不知是因为情绪激动,还是有别的缘故。
沐扶云冲他无辜地笑笑,转身拾起自己的道袍穿上,耐心地整理着。
宋星河更生气了,握在手里的剑不受控制地往地上劈去,顿时将三丈外一块二人合抱的巨石生生劈成两半。
楚烨沉下脸,警告道:“师弟,你贸然闯入我的院中,我尚未追究,如今又这般放肆,实在有违宗门尊师重道、长幼有序的规矩,若再不收敛,我自当送你去戒律堂领罚。”
“少拿师兄的架子来压我!”宋星河握着剑柄的指节微微发白,“我只问你,师姐才走了几个月,你就迫不及待和、和这种人——”
他的剑锋再次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