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呼吸又乱了起来,因为郜泊崇已经欺身过来,汪稚有些慌张:“都弄了一上午了,不是说让我休息吗?”
“睡了一会儿还不够?”
汪稚震惊道:“我才睡了半个小时啊?!”
郜泊崇简直不是人啊!
一大早上就发晴把自己弄醒,然后就苷了他一上午,好不容易结束,现在居然又来兴致了?!
汪稚下意识低头瞟了一眼,更加震惊地发现,郜泊崇真的又硬丨了!
——救命啊!
郜泊崇简直是把自己当牛用。
汪稚手脚并用地往床边爬,身后,郜泊崇却拽住他的脚踝,轻而易举地将他拽了回来。
汪稚的腿不自然地蜷起,因为他忽然想起,刚刚结束的时候,自己直接就累得睡着了,好像忘了穿内裤。
所以现在,他整个人都是真空的……郜泊崇这样拉着他,什么都一览无余。
汪稚抬眼,果然看到郜泊崇正饶有兴致地垂眸看着自己,而后很满意地说:“宝宝,怎么哪里都是粉的?”
汪稚脸一下子爆红,只觉得热得要命。
郜泊崇怎么能这么一本正经说这么不要脸的话?
他小声说:“你……你不许说。”
“不许说什么?不许说宝宝的口口是粉的?还是不许说宝宝的口口像是小币一样,每次都很紧?”
这些糜乱的言语像是电流,穿过被郜泊崇抓着的皮肤,一路向上蔓延。
汪稚听不下去,想要自己整个人都藏起来,郜泊崇却不允许,偏偏要将他展开。
手指慢条斯理地,没入被郜泊崇评价“又锦又烫”的口口中,郜泊崇俯下身来,亲吻汪稚的唇。
汪稚觉得自己像是一床被子,被认认真真地从长长一条,折叠成了重叠的样子,被郜泊崇亲得晕头转向。
郜泊崇还在品评:“老婆,你知道吗?你一紧张,就会咬得特别重,你看——”
他往外拉了拉手指,却像是有吸力一样,被咬在里面,最终拉出来时,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像是从真空的罐子里拽出来的一样。
“宝宝真厉害。”
汪稚眼睛发烫,因为羞耻,感觉要落下眼泪。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闭着眼睛,可失去了视觉,触觉反倒更加敏锐。
汪稚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郜泊崇的指尖像是弹奏琴键一样,在自己的小腿上掠过,而后是大腿、小腹……最终落在了喉管。
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地方,大动脉中,血流潺潺,而他只要收紧手指,就可以掠夺走汪稚全部的空气。
心跳加速,郜泊崇忽然说:“老婆,有时候我会想,我大概会死在你手里。”
汪稚睫毛颤了一下,有些茫然地看向他,那种眼神,就像是兴奋剂,让郜泊崇的血液也一下子被点燃了。
他控制住自己不要收紧手指,只是用力地亲吻住汪稚,用另一种方式,夺走了汪稚的呼吸。
半窒息的边缘,汪稚听到郜泊崇说:“……因为你是我的归宿。老婆,我心甘情愿,死在你的身上。”
这话又可怕又甜蜜。
汪稚晕晕乎乎地想,到底谁死在谁的身上?
……明明要被懆死的人,是自己才对!-
小于是个新人记者,今年刚刚大学毕业,作为跑腿,被主编派来金凤奖现场,他跟着前辈,负责跑来跑去,等采访的时候,前辈跑去采访那些得奖可能比较高的候选人,让他自己随便找个地方等着。
小于也不生气,但是也没像前辈说的那样,真的待在原地不动——
他早就看好了,得奖呼声高的候选人那里挤得全是人,但几个小新人那里,却空空荡荡的。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