蔗,还有很多甜饼,我最想吃樱桃馅的,求求你了,你别告诉我爹……”
温兰殊无奈,把罪魁祸首唐平和聂柯叫了过来,“解释一下吧,怎么把人家姑娘带过来了。”
唐平:“晋王听我解释……”
聂柯:“晋王听我……”
然后二人就把塔娅强行让他们带来的实际情况交代了出来,“我们也没办法,这小娘子好生虎,又说跟在晋王身边不会有什么岔子所以我们就……”
温兰殊扶额,“塔娅,你为什么要来?”
塔娅从厨房里偷了俩炸的糖糕,“我想来呀,为啥要问为什么?我不想吃牛羊肉了,想尝尝中原的甜点心。晋王不是说两国和平没有战事吗,为什么我不能来?”
也没什么错……就是觉得好怪。
回到长安后,废墟上重建的京师比之前多了些人,依稀可见火焚烧过的痕迹。李楷本就没啥钱了,所以一些宫殿没有修缮,自己待在乾极殿不问世事,朝政全交给了温行和萧坦。
东面战场捷报频传,铁关河被围在汴州城,回天乏力,事到如今,就等着萧遥凯旋。
温兰殊的宅子被李楷下令特意重新修缮,原本吱呀作响的门扉也换了,一扇崭新漆红木门前,温兰殊还有些怅然。
他推门而入,塔娅尾随在身后,“哇,这是你家?真好呀。”
这丫头倒是不客气,往前堂走了。这儿并没有温兰殊想象中的杂草蛛网,蜀葵花、蔷薇花和桂花重新栽好,跟他没离开似的,就连厨房——
不对,厨灶怎么冒烟?!
不对,虎子怎么从花丛里跑出来还这么胖了!
温兰殊大惊失色,只见下一刻,厨房里走出个身着劲装的姑娘,头发汇聚成一个丸子头,用红发带绑了,垂落在脑后。
“公子!”红线激动得快流出泪来,不过这泪很快就憋了回去,因为塔娅正抱着包裹大摇大摆欣赏着自己即将下榻的地方,一边走一边说“不错”,可见小院之赏心悦目。
“你是谁!”红线把饭放好,塔娅连打招呼都顾不得了,馋虫被勾了起来,那双腿不听使唤直直冲向竹桌子上的豌豆尖小炒肉,还一直嗅着,用一种夸人夸到天上去又让人难以拒绝的语气说道,“哇好香好香,是你做的吗?你好会做啊!你也太厉害了吧,你是食神吗?真的好好闻啊,我可以吃一口吗?”
红线:“……”
在温兰殊解释下,二人“酒肉之交”算是结下了。红线从后院挖出自己埋的酒,配着小炒肉可太下饭了,塔娅赞不绝口,吃了三大碗,在红线和温兰殊都吃饱的时候,说还要一碗饭。
红线无奈,算了,要长高的。
塔娅腮帮子鼓鼓囊囊的,一碗饭猛猛往嘴里扒,一边扒一边哭,叽里咕噜说了些温兰殊听不懂的话。
“她说很好吃,比她娘做的都好吃。”
塔娅咽了一口,又叽里咕噜说个没停。
红线扶额,“她说之前吃的都是牲口饭,把那么好吃的肉做那么难吃简直就是亵渎……”
“她真这么说?”
“意思差不多吧。”
温兰殊半信半疑,觉得有些夸张了,不过还是任由这女孩吃,没管太多,“红红,你怎么回来了?朝华师姐不是说,要三年吗?”
“说起这个……”红线翘起二郎腿,“师父下山,说要去看薛诰,给我放一个月的假,我想都没想,就来找公子了。”
“哦,那柳度呢?”
红线害羞地抿了抿嘴,“他跟我一起回来了,陛下找他进宫唠嗑。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青城山那儿磨镜为生,又替人写碑文,还去采茶叶来着,反正没什么事,就等我下山。”
温兰殊“哦”了一声,“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