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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尖锐的刺痛从后脖颈传来,陈让惊叫一声。

燕云渡的犬齿刺破腺体的瞬间,陈让疼的扬起脖颈,手指死死攥紧了床单。

“唔——”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滚烫的雪松信息素注入,像是熔岩顺着血管流遍及全身。

陈让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却动弹不得,燕云渡的首长牢牢地扣住他的后颈,将他钉在床上,连挣扎的余地都不给。

“疼——”

陈让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手指无助地抓着床单,“……渡,阿渡……我好疼……”

换来的却是燕云渡犬齿更深地刺入腺体,信息素越发汹涌地灌入进去,他的唇贴着陈让的皮肤,等到自己的信息素将那一块空落落的地方填满之后,他才满意地舔了舔那块血肉模糊的地方,声音沙哑而餍足:“疼就对了。”

这样你才会记住——

你是谁的。

陈让的眼前一片模糊,疼痛和快感交织着扭曲着冲上大脑,几乎让他窒息,燕云渡的信息素霸道地侵占着他的血液、骨骼、甚至是灵魂,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打上烙印。

“呜……”

他小声地呜咽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软,却仍然被燕云渡牢牢地禁锢在怀里。

燕云渡的舌尖轻轻舔舐着腺体上渗出的血珠。

“我会放过江喻的。”

算是他当了这么多年狗的好处吧。

让我宽恕他。

燕云渡愉悦地眯起了眼睛,眉间的红痣更显的鲜红。

……

“让让乖乖呆在家里,我去公司了。”

在燕云渡升入大四后,他就去公司帮忙了,燕云渡看管陈让看管的严格,还是以养伤的名义不让他出去。

“好,慢走。”

陈让起身,给燕云渡戴好了领带,踮着脚尖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在看见那个背影离去后。

陈让颓废地坐在沙发上,掩面蜷缩起来。

江喻说得对。

他和燕云渡的关系根本不是燕云渡所说的那般。

他还在害怕燕云渡。

这是不应该的。

他为什么会从骨子里害怕燕云渡呢?

陈让察觉到了,他早上那副模样,就像是燕云渡的一条狗。

祈求摇着尾巴,求着燕云渡答应自己,他害怕燕云渡拒绝自己,更害怕燕云渡生气。

而且他在看见燕云渡扬起手的时候,会下意识的用手肘挡在自己的身前来保护自己。

难道正常的恋人是这样的?

不,不是。

陈让看过同事李晓和恋人之间的相处。

李晓想要什么,不是以他那种祈求的姿态,而是会挽着恋人的手,亲昵的撒娇,不满的时候更是掐着腰生气。

而这些,他根本不敢对燕云渡这么做。

再想起种种模糊破碎的记忆——

尤其是画中的青年,流淌着血泪,朝他伸出手。

“救救我。”

还有一个瘦如枯槁的青年躺在病床上,望着他逐渐垂下的手。

“不要——!”

陈让的尖锐的叫喊出声,忽然,他的目光一顿。

陈让缓缓抬眸,看着那扇不远处冰冷的铁门。

【叮咚——】

【您的系统已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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