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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白色的臀浪,起伏间透出不安的气息。他的眼神一暗。

“我说过了,要放不要放过他,取决于你。”

男人的皮鞋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你为了其他野男人向我求救,我已经很恼火了。”

“你知道我抓了那个畜生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我想杀了他,把他的腺体剜出来,手指一根一根剁掉,在老婆的面前,可是呢……”

他的声音忽然又柔和了下来:“本来想在老婆的面前,让老婆知道,老婆只能有我一个人,但是我现在,决定改变主意了。”

看着老婆可怜兮兮的爬过来,像个没人要的小狗,眸光哀求,过来讨好似的冲他摇尾巴,祈求他的垂怜,即便被折磨到极致,也只会咬着自己的衣摆小声啜泣着,任由他欺负。

可怜死了。

他把手中的皮套套在了陈让的脖子上,陈让的双手已经骨折,没有外力的支撑,整个人倒在地上,只能被迫的仰起头,男人无视他的挣扎,拉起手上的链子,拍了拍陈让的脸蛋。

“学会跟条狗一样取悦我,他就在楼上,只要你能爬上来,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放过那个畜生。”

陈让的下唇几乎被他要咬破皮,男人压根没有打算等他的同意,拉着链子往前一步一步的走着,陈让不走,他就会用力的往前拉扯,身体要被分离的疼痛侵蚀着他的神经,他被迫仰起头爬。

双手折断,没有受力的支撑点,他只得仰起头,撅着雪白的劈谷,姿态跟着发忄青的母狗一致,脑袋落地,后臀扬起,一步一步往前攀爬着。

“呜——”

在跨上一阶台阶的时候,陈让的膝盖猛然扎入尖锐的物体,那尖锐的物体刺入他大腿,小腿、下巴……

一开始还能忍受着,但是在跨上第三级台阶的时候,陈让疼的受不住,忍不住发出尖锐的哭叫声,“疼,好疼——”

他眼睛被蒙住,深色的布料被眼泪晕染湿透,空气中散发着血腥味,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这是什么!我的腿……你放了什么?!”男人的动作根本没有丝毫停下来的痕迹,陈让每走一步都仿佛走在刀尖上,有无数尖锐的物体刺入他的皮肤,钻透他的骨髓。

“宝宝怎么停下了?”

男人听见陈让的哭泣声,才缓缓回过头来,只见陈让脸色发白,在双腿上布满了玫瑰花尖锐的刺,大腿根部缠绕着荆棘,荆棘的刺穿透了长筒袜,长筒袜撕裂开来,露出被鲜血染红的肌肤。

陈让爬到第三个台阶,左腿的膝盖处有几枚尖锐的图钉深深刺入了进去,他维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办法动弹。

他的全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连说话都没了力气,“求求你,好疼……真的好疼,我走不动了……”

“求求你,不能再走了,我的腿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

他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双腿残疾,下半辈子都与轮椅相伴的结局,眼泪落下,哭的满脸通红,假发已经掉在了玄关处,露出那张清秀的小脸。

男人蹲下身来,眼神静静地与陈让对视着,他拉了拉手中的狗链子,将掌心放在陈让的下巴处,轻声询问:“那宝宝要怎么做?”

剧烈的疼痛让陈让大脑忽然清醒过来,他伸出脖子,在男人的掌心中柔顺的蹭了蹭,在男人放松下来的时候,直接张口咬在男人的拇指上,牙齿尖锐,抱着要把男人的拇指死死咬下来的力度。

“呵。”男人被他咬了一口,但男人的手指仿佛是钢铁做的,陈让的力度在他面前跟着撒娇的奶牛猫一样,但无意是触及了男人的神经,他半阖着眼,看着摔下三个台阶,脸被重重扇到一旁,面颊上有清晰的巴掌印的陈让。

男人仿佛从梦中醒来,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