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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过,睡过,闹一次上他一次,只有被上怕了才懂得痛,但还是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不够……”燕云渡低声道,他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一种病态的执念,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向陈让宣告某种不可违抗的命令。

下一秒,他露出尖锐的牙齿,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疯狂地撕咬着陈让的肩膀,牙齿深深嵌入皮肤。

仿佛要将自己的印记刻进对方的血肉之中,在对方的身上深深留下自己的痕迹,成为自己最为完美的‘作品’之一。

陈让的皮肤被他咬得鲜血淋漓,但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反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仿佛这种近乎暴虐的占有让他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感。

他的手指紧紧抓住陈让的肩膀,指甲深深嵌入肉里,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他的呼吸灼热而混乱,喷在陈让的颈间,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疯狂。

燕云渡活生生的从陈让的肩头上咬下一块肉,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他满足地眯了眯眼,舔了舔猩红的唇瓣,活像是地狱爬上来的艳鬼,美艳而恐怖。

伸出舌尖在那块扯出伤口的地方反复的舔舐着,“好甜啊,好甜啊,让让。”

“你终于又重新回到我的体内了。”他餍足的摸了摸肚子,那润滑的口感似乎还在口中萦绕不去,亲昵地蹭了蹭昏迷的陈让。

秦浔告诉过他,陈让的腺体咬的太严重了,不能在遭受任何的伤害,否则容易废掉腺体,而腺体对于一个人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可是,可是。

燕云渡鼻尖在陈让的腺体上疯狂的蹭着,他疑惑地皱了皱眉头,为什么没有我的味道?

我明明先前把信息素融入到他的身体里面了啊,告诉别人,他是我的。

燕云渡不信邪,又凑上去仔细的闻了闻。

他像一只暴怒的野兽。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没有?!

我的信息素去哪里了?!

为什么不见了?

犬根在发痒,燕云渡露出了那尖锐的犬齿,先前被咬下的肉还有一丝丝细碎血淋淋地挂在他的犬齿中间。

他张口,重重在那张还未愈合的腺体上又一次狠狠地咬了下去。

霎时间,血液从裂开的伤口处奔涌出来。

燕云渡拧着眉头想,beta就是不好,每次都得咬很重很重才能留下一丝我的信息素,还不能彻底标记。

那么……

变成Omega——

也没有关系吧。

毕竟他是我的。

除了我还能选择谁?

……

秦浔迟了半刻钟而来,只是刚下车,就看见小木屋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光在他的眼中弥漫开来。

他的心甚至漏跳了一拍,呼吸一窒,脚步踉跄地往前走。

“阿渡!”

“陈让!”

他呼唤着,可是没有人回答他。

回答他的只有燃烧的火星子。

在他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他瞳孔皱缩。

在陈让的生日这天,燕云渡又一次咬破了陈让的腺体,血液飞溅在燕云渡白皙的脸上,地板上甚至糊了一层腥稠的血液,然后燕云渡点燃了小木屋,在火光中抱着昏迷的陈让,痴迷地舔着他的腺体,转头对秦浔笑着说。

“我把他变成Omega,当成他的生日礼物。”他的目光灼灼,微微歪头,笑如宴花:“多棒呀。”

……

“你的意思是,他在郊区那边建了个小木屋,然后为你庆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小木屋着火了,他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