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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渡眨了眨幽黑的双眸,“后来啊。”
他平静地重复道:“郑文基的腿断了。”
这只是其中一部分,还有其他的手段还没有使出来。
秦浔的神色一僵。
“所以,我想,”燕云渡柔软的长发散落下来,夏日午后的光芒从窗外的缝隙中落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柔和的光芒,那张脸漂亮的不可思议,“你不要和郑文基一样。”
“让让很害怕血的。”
“阿渡!小龙虾做好啦,过来尝尝!”陈让拿着一只小龙虾,蒸汽氤氲在他的脸上,他笑得灿烂,冲着燕云渡挥手。
“来啦。”
燕云渡撩起了长发,在经过秦浔身边的时候,他抹出一丝笑意,“哦对了,当初我发现他们偷情的地方,就是在这间房子里。”
外头是明媚的阳光,但秦浔却遍体生寒,坐在那里,久久不敢动。
恍惚间,他好像闻到了那股粘稠的血腥味和掉落在地上冒着血的残肢。
也是在这一刻,秦浔忽然清楚的认识到一个事实——
陈让对于燕云渡来说,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而是他的一件物品。
一件私人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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