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饭吃吃聊聊,将近八点姜昭才从家里出来。
他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憧憬,坐上车时都还在回味饭间爸爸和妹妹脸上的笑,直到走进别墅大门,隔着落地窗远远望见独自坐在桌边用餐的傅砚修时,姜昭脑子里的弦才猛地绷紧。
他匆忙换鞋进去,一路小跑到傅砚修身边,还记得昨天才被训斥过食不言,连解释的声音都不敢大,“傅先生我是、出去看房了,您知道的我家庭条件不太好,房租到期了得赶快搬出去。”
傅砚修当然知道姜昭外出晚归的原因。
只是合同签了,姜昭的归属权理当是属于他。
他不在家时做什么都行,但进门的那一刻,人就应该守在门边。这才是作为花瓶的自觉。
所以傅砚修一直沉默着没说话。
他能感受到身旁站着的人越来越忐忑紧张,却还是一言不发,直到用餐结束。
傅砚修慢条斯理抬眼。
明明是自下而上的姿势,他周身的气势却分毫没有减弱,姜昭猝不及防与他对视,呼吸都在那瞬间凝滞住了。
“姜昭。”傅砚修声音平直,不带任何明显的情绪,“没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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