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扰。”
“我可以报警。”
报警两个字在任何时候都对人有威慑力。
更何况是姜昭这样的学生。
傅砚修擦干手上的水珠,与姜昭擦肩而过时,又被执拗地抓住手腕。
青年半仰着头,皮肤在光下白净又通透,瞳仁很黑,眼尾下垂。
像可怜巴巴又人畜无害的小型犬。
“我分期还款,行不行?”
姜昭抓得很用力。姜昭猛地睁开了眼,光点依旧存在,它们好像是单独存在于他的视网膜中,光点闪烁了几秒钟后,就飘到了他刚才放进了扁头银尾鱼的收纳箱上面,组成了一个箭头和几行字。
“嗯?” 姜昭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毕竟这种东西一看就很不科学啊!
他闭上眼几秒,又睁开眼眨眨自己眼睛,果然,那些光点很快就消散了,就好像刚才的画面是他的一场幻觉一样。
姜昭倒回了床上,拉起被子把自己脑袋裹住,十分鸵鸟的假装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知不觉中,他又睡着了,并且这一觉睡得还挺香,再次醒来时就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两点了。
这会儿阳光正照到了他的窗户,他的窗帘是他精挑细选的遮光窗帘,金黄的阳光只能从两片窗帘中间的缝隙中射进来,一道狭长光路打在了他的深蓝色床单上。
姜昭躺在床上盯着那道光路中间漂浮的细小灰尘发了一会儿呆,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除了楼下人来人往的嘈杂声,无其他声响,周围环境非常正常,没有任何奇怪的东西,也没有莫名其妙的光点组成话语来嘲讽他。
“很好。”兽医站出了潞城后,再拐一个弯就到了。
下了车后,路上一直沉默的大黑在即将进入那个房子的时候,终于喵嗷喵嗷地叫了两声,然后就在竹筐昭挣扎了起来。
它膘肥体壮的,动起来的动静可不小。
姜昭把它从梁榕的手昭接了过来,然后说道:“大黑,不要闹了。”
梁榕也对着它劝道:“对啊,大黑,来都来了,既然反抗不了,你就接受了吧,以后你做不了大白的老公,你还可以做大白的姐妹呀。”
他掌心粗糙,还覆着一层厚厚的茧。
紧张焦躁的情绪让他指尖冰凉,但手心又冒出了层黏腻的汗。
傅砚修一瞬间就拧起了眉。
洁癖作祟,他条件反射想甩开姜昭的手。
但后者抓得很紧,嘴里还在不断说着,“我一定会还的,只是需要时间……”
海云楼安保措施很好,每一层都会配备专门的安保人员。
几十米外的地方,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边。
傅砚修音调第一次拔高,“愣着干什么?把人拉开!”
姜昭被赶来的保安强行扣住双手,“傅总……”
“我……唔唔唔!”嘴也被捂住。
脚步没有一秒停顿。
并很贴心地附上一句,“请往这个卡号转账,谢谢。”
但这家西餐厅走高端路线,一份奶油蘑菇意面要388。
姜昭想在里面吹空调,还得点杯20块钱的冰水。
姜昭低头,从包里扒拉出昨晚在超市抢购来的临期法棍。
一晚上过去,已经硬得能敲碎核桃。
他费劲啃了一口下来,就着水杯里最后一口水往下咽。
顺便回复:24小时语音厅。
姜昭入行才三个月。
每天勤勤恳恳排档个播,粉丝熬到破万,才终于收到了公司的签约邀请。
和他对接的经纪人很‘专业’,一步步引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