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理。
想要别人帮忙,就要先替他们承担风险。
他给保安一人递了根软中华,“我们老师比较严,我要是晚些再交上去,就只有挂科的份儿了。”
说着说着,姜昭压低声音,“您二位出去抽根烟休息休息。”
“我自己偷跑上去的,跟你们没有关系。”
说完,姜昭离开。
在暗处看到两位保安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朝厕所走去时,才长长舒出一口气。
零零总总算下来,姜昭的每日开销压缩到了30块。
姜昭长叹一口气,“真是窘迫的人生。”
这个姿势下,姜昭后背紧贴着傅砚修胸膛。试图把它赶到旁边去。
偏偏这猫亲人,没觉得自己被驱赶,还以为傅砚修是在和它玩。
于是爪子一抬,顺势扒上了男人小臂。
毛茸茸且柔软的触感让傅砚修分神一秒。
再回过神时,小猫已经蜷缩在了他小臂间。
如今再看,窗子打开的宽度似乎都和当年一样。
傅砚修扶着沙发半蹲下身。“应该不会吧?”
就这样过了快二十分钟后,傅砚修终于从浴室出来了。
他的头发湿淋淋的,身上的睡衣齐整,脸色看起来也变得正常了很多,就是表情突然变得冷峻了起来。
林嘉玉被他身上的冷气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直到姜昭推了他一把,他才反应过来。
他小心翼翼地朝着傅砚修靠近,嘴昭还小声地问道:“客人是觉得哪昭不舒服?”
傅砚修瞥了他一眼,眉头微微一皱,然后开口说道:“我没事,你走吧。”
“好好好,客人没事就好。”
林嘉玉转身就想走,但是脚步还没迈开,就被姜昭给一把薅住了.
“我觉得还是得先量个体温吧?”
本是试探的态度,眉眼间却有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柔和,“小猫……”
然而沙发底下并不是他记忆中的小家伙。
而是……姜昭消失了一天,一发言就收到了消息轰炸。
全是问他今天去哪儿了,怎么不回消息之类的。
姜昭没提手表的事,只说这学期课多,在忙作业。
他抽空回消息这会儿,几个室友结束了组队排位,闲聊起中秋家砚的事儿。
说来也是好笑,临安大学统一四人寝,姜昭寝室内除了他,全是富二代。
但这几位公子哥没有什么瞧不起穷人的陋习,姜昭一入学就积极和他们搞好关系,帮写作业帮带早餐……几个人关系处得还不错。
这样的话题姜昭一般是不参与的,毕竟阶级差异太大,而他没有家人,自然也没有所谓的家砚。
直到……
“我爸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新项目非要和傅氏合作,那可是傅氏!是他想合作就能合作的吗?”
“然后现在到处打听傅砚修的行程,听说他明晚在海云楼吃饭……”
姜昭:!!!
他一下捕捉到了关键词,扭头的动作特别迅速,“傅……海云楼?!”
“是啊。”三个室友齐刷刷看过来。
姜昭指甲抠了抠掌心,半垂下眼,“海云楼,工资挺高的吧?”
“缺钱了?”
姜昭:“嗯。”
“想报个钢琴课,有点贵。”
姜昭虽然是计算机系的学生,但常常去音乐学院旁听。
想学钢琴也在寝室里提过几次。
“说起来,我今晚出去聚餐的时候确实有听到他们提起,海云楼在招兼职生。”
姜昭眼睛都亮了,“我能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