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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监督。”

方助理冷汗都要把身上的衣服浸透了。

傅砚修做事雷厉风行,通常下达决定从不会浪费言语解释半句。

破天荒开口,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方助理脑子彻底死机,满脑子都只有刚才推门进来,看到傅砚修看着姜昭直播,在那温柔地淡淡扯唇。

他下意识就回,“但这个项目的优先级,并没那么高。”

意思就是,傅砚修身为总裁,只有顶顶重要的事才配递到他的办公桌上。

按理说姜昭直播这种事,是不该占用他的时间的。

所以,为什么?

傅砚修垂下眼,在心里反问自己:

他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注姜昭了?

“胡扯什么呢?”

“你们当我是傻子??”

面对他的质疑,助理唇角的弧度没有丝毫变化。

他只是抬起手,指了指街对面巨大的LED显示屏。

上面正播放着一个采访视频。

主持人姜昭认识,因为长相和出色的业务能力频频出圈。

而在她对面,海外留学归来、被称作临安市最优秀的青年企业家、未来傅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傅砚修。

第二天早上刚过八点,寝室内几人就被外面的嘈杂声响吵醒。

室友A:“啊啊啊难得一天没有早八!”

室友B:“外面到底在吵什么……”

室友C生无可恋睁眼望天花板,“傅砚修在艺术楼大礼堂开讲座,经济学院那群人都疯了。”

姜昭起得早,这会儿已经在床下坐着收拾东西了。

“不光是经济学院的,校方的人也挺激动。”

从昨晚开始就在收拾会场,拉横幅、铺红毯……

明明讲座十点才开始,一大早就举着大喇叭排练。

姜昭在阳台刷牙时,无意间往下一望,还看到了带着早餐去礼堂提前排队占座的。

室友C道:“不过也能理解,那毕竟是傅砚修。”

接手公司的几年里,大刀阔斧改革,傅氏的分公司甚至开到了欧洲。

全集团上行下效,足可见傅砚修能力出众,手段雷霆。

室友A在床上支起脑袋,喊姜昭,“你要出去?给我带份早餐回来。”

姜昭背着包,表情有些犹豫,“我早上不回来了。”

想了想,他又试探性地回了句,“给你带午餐行吗?”

室友A:“行吧行吧。”

刚出寝室楼,室外强烈的眼光就晃得姜昭闭了闭眼。

昨晚他刚进校门,就接到了方助理的电话。

苟延残喘还是就地处决……

就看今天了。

早有婚约?

可苏玉川先前……不是想要和傅砚修联姻吗?

疲惫的大脑迟钝地发出疑问,姜昭眼皮子越来越沉,来不及思考出答案,人就已经坠进黑沉的梦乡。

与此同时,傅砚修才刚刚到家。

他迈步上楼时下意识往书房望,却没见门缝底下透出亮光。直到视线偏移,越过没关上的客卧房门,看见躺在床上睡着了的姜昭。

他连外出的衣服都还没换下,甚至小腿都还有半截伸在床外。

傅砚修脚步一顿,最后还是调转方向进去。

他把姜昭的腿拨回被子里,随手替人掖好被角时,对方恬静乖巧的睡颜又一次映入眼帘

然而这样堪称温和的气氛并没持续多久,姜昭似乎是觉得热,咂咂嘴翻了个身,整条腿伸出来不雅地夹着被子。

傅砚修扭头就走。

只是当他洗完澡从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