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傅砚修垂下眸,“怎么伤的。”
姜昭还处在骤然被掀翻的震惊中没缓过神来。
他们有一段时间没这样亲密接触过了,然而贫瘠的几次经验仍是给姜昭留下了不小的阴影,“是以前在工地被、被钢筋划伤的。”
他边说,边自觉隐秘地撑着往后退,又在稍稍拉远一些距离后被傅砚修扣住脚踝猛地拽近。
皮肤大面积相触,姜昭惊呼出声。
傅砚修的眸色也在这一瞬变得前所未有的幽深。
和他猜想的一样,姜昭从前确实在工地干过。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刹那,今晚尚未褪去的种种复杂情绪再度缠绕在心头。
与从小腹烧起的谷欠火一起,将傅砚修的理智吞噬殆尽。
他单手搂着姜昭的腰将人提抱起来,嗓音沙哑到像被砂砾磨过。
“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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