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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胡说!父亲明明最喜欢我。”

盛砚勉强道:“如果他喜欢你的话,我也可以喜欢你一下,我不会当恶毒后妈的”

“谁要你的喜欢了?”时岭的触手都要压不住了,恨不得把面前不自量力的人类撕碎,“只有我能和时寻睡觉!”

盛砚没反应过来,卡了一会儿,忽然瞪大了眼睛:“你,你们”

他难以接受地对时寻道:“他是个男的。”

他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你们这个同性恋好像不太好”

时寻看向他:“你不喜欢我?我是说恋人的那种喜欢。”

“当然喜欢。”盛砚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一定是全世界最喜欢你的人。”

“你是什么姓别。”

盛砚一头雾水:“我当然和你一个姓别。”

时岭勃然大怒:“你个死同性恋离我父亲远一点!”

盛砚也怒了:“说谁同性恋呢你不也是?!”

两个人眼看着就要打起来,时寻生怕家里又是弹孔又是触手留下的黏液,硬着头皮站到两人中间,一手一个往两边推:“你们都冷静一下。”

两个人犹如红眼的斗牛,时寻就是那块被顶的红布,他推着盛砚坐到饭厅的椅子上,又推着时岭到客厅的沙发上。

时岭借题发挥:“你刚刚为什么不先摸我?”

“他是客人。”时寻压低声音道,“你不是最懂事的章鱼了吗?”

时岭冷哼一声,勉强原谅了时寻先用手摸了那个可恶的人类再来摸自己的大逆不道的事情。

时寻坐到另一个沙发上,屁股刚挨着,盛砚又说话了:“你为什么离我这么远?”

“谁要离你近啊?你把自己当什么人了还敢质疑时寻!”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时寻只好去饭厅搬了把椅子,在两人比尺子还要精准的目光下坐到了两人直线距离的中间,开口就是:“对不起,是我的错。”

“胡说。”时岭急了,“父亲说什么都是对的。”

盛砚虽然知道这件事是不可能成立的,但时岭的竞争让他十分不爽,于是他也点了点头:“你没有错。”

时寻十分感动:“所以你们是原谅我了吗?”

作为刑侦支队支队长,盛砚比时岭理智地多,加上隐隐察觉到前面有坑等着自己,矜持地没有说话。

时岭迫不及待:“当然了,父亲你做什么都是值得被原谅的,谁敢不原谅你?”

“好吧既然都这么说了”时寻坦白道,“我没办法从你们中筛选出谁,人的一生会爱上很多人,而你们又恰好同时来临。”

好经典的渣男语录。时寻暗自腹诽。

时岭沉默下来。

盛砚也不说话,在极致的沉默中,他谨慎地提了个问题:“除了我和他还有别人?”

时岭“嗖”一下用蓝亮亮的眼睛盯着时寻。

时寻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嗯。”

时岭的脸色沉下来,盛砚也是,本就杀气腾腾,这下冷了脸更加可怖,时寻缩了缩脖子,不敢看他们的眼睛。

不是谁都能忍受和别人,特别是连数量都不清楚的“别人”共享一个伴侣的。

除非是恋爱脑。

但很显然,时岭就是个恋爱脑。

在盛砚还在挣扎的时候,时岭率先表态:“只要能让你开心,我不介意你有几个伴侣,你的情绪是最重要的。”

盛砚难以置信地看向时岭:这个卷王!

时岭得意洋洋地趁着时寻不注意朝他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如果祂身后有尾巴的话,此时晃得不知道有多愉快:“我和他们不一样,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世界中心,你想做什么我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