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一点点被剥夺,失去掌控让他越发惶恐。
“你的学生此时可在监控前面看着呢。”时岭已经学会了人类的微笑,祂无比拟人地轻轻笑着,指腹按在他的嘴角,想让他的表情不那么严肃,“它怎么还不杀死我?是没有这个功能呢还是你觉得现在的情况,依旧可以接受。”
时寻下意识看了眼卧室的监控,无比后悔。
其实时岭宽阔的背部将时寻挡得很严实,可因为视力被剥夺,动作被剥夺,现在连表情都被干扰,一切不可控因素将他的不安放大,时寻能做的,不过是用那双湿漉清亮的眼眸望着祂。
“你不要害怕。”
出乎意料地,时岭竟然将他放到了地毯上,眼神堪称温柔:“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已经经历过了,不是吗?”
祂捧着他苍白的,瘦削的脸,将同样苍白的嘴唇吻得湿润红肿,祂又细细吻过他的额头,眉心,眼皮,鼻尖,脸颊,让这张冷静沉稳的脸庞逐渐爬上粉红,祂亲吻他的下巴,在时寻以为祂会继续往下时,时岭却停住了,吻了吻他的耳尖。
“你的耳朵好红呀,父亲。”
因为这句话,时寻的脸一下子红了好几个度,原本的抗拒和心理上的厌恶减轻了不少,时岭似乎也没那么凶,那么残暴,祂只是一只大号的粉色拖把球。
时寻的视线有点模糊,这让时岭原本狭长的眼型变得圆润,那咧开的,带笑的嘴好像也变得圆圆的,祂和以前那个被碰到痒痒肉会“咻咻”笑的小章鱼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时寻鬼迷心窍,在时岭温柔的拥抱和亲昵的触碰下,摸了摸祂的触手:“如果我摸你的触手你也会起感觉吗?”
因着近视,他的眼神并不像往常一样凌厉冷漠,而是有些失焦的,像一块被水浸透的鹅卵石,此时鹅卵石上模糊地印出时岭的样子,还有因为兴奋翘起的粗壮触手。
“是的。”时岭将暖烘烘的人类抱得更紧了些,不让他看见越来越失控的触手,低沉的嗓音有着天然的吸引力,“我很喜欢这样,父亲,请你多摸摸我。”
时寻稀里糊涂地将手又放上去,只是这次的触感和其他触手的触感十分不一样。
比其他触手要细一些,尖端更加细长,并且带着凹槽,前半部分没有吸盘,很是光滑。
就好像是!
时寻触电般松开了。
“父亲,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玩吗?”时岭笑得更加猖狂了,“为了让你玩得开心,它已经长得这么大了,你尽管像以前一样玩弄它。”
最后三个字被时岭加了重音,透着浓浓的诱哄,十分危险。
时寻将自己的手藏在两人紧贴的胸膛之间,坚定地表示拒绝。
时岭却往后退开了些,将交接腕塞到他掌心,拨弄着他的手指让他感受。
“父亲,我们章鱼之间的交.配,靠的是用交接腕传递精.子。”时寻的指尖刮过凹槽边缘,时岭抖了一下,“我们用腕□□.配,但据我所知,人类似乎不是这样。”
(审核你好,只是在进行一场科学探讨)
“我需要将我的交接腕塞到你底下的小口,是吗?”
破章鱼还求知上了!
时寻咬着牙一言不发,红得像是煮熟的虾米。
时岭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父亲,你怎么不回答我呀?”
祂又喊:“时老师?”
时寻羞愤欲死:“是。”
他听见那个坏东西又贱兮兮地在他耳边笑起来,十分可恶地将交接腕绕到他的身后,又不肯给个痛快,隔靴搔痒。
时寻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值,他破罐子破摔:“要做做不做滚。”
得到想要的答案的时岭眼睛都亮了,触手呼啦一下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