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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了起来,时寻有些害怕,但还是抬着下巴故作姿态。

之后的路程里,“入赘”和“结婚”成了时岭挂在嘴边的词,但是很可惜,祂再也没得到一个摸摸。

当时的时岭除了感觉到一丝疼痛之外,心里还有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好像血管里撒了跳跳糖,让祂恨不得在时寻身上爬来爬去。

后面的几天,时岭发现自己越发不对劲了。

“实验体0608即将进入成熟期,注意各激素水平,记录峰谷值和波动”

时岭将脑袋搁他肩上,从后面环住他,恹恹道:“父亲,我最近好难受。”

“哪里难受?心理难受?”时寻皱了皱眉,“你有什么好难受的,你要什么不都给你了。”

时岭有些委屈:“没有。”

“你还想要什么?”时寻将祂的头掰过来,让祂看着他的眼睛,试图让祂认清自己的幸福鱼生。

时岭罕见地没有接话,像小狗一样嗅嗅他的脸,又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像只大型犬一样整个抱住他,只说:“我就是难受。”

又过了一会儿,祂才扭扭捏捏道:“我可能要蜕壳了。”

时寻抬起一边眉毛。

“我想要在家里蜕壳,实验室冷,我不想去。”

时寻的眼神动了动,似有触动。

“可以。”

“我还想要你陪着我。”时岭蹬鼻子上脸,“我很乖很听话,而且从来没有攻击过人类。”

这些话尽数出自时寻之口,在时岭被警署带走的时候。

回旋镖扎到自己身上,时寻想着反正最多生命安全得不到保障,祂吃东西那么快,就算真死了也不会很疼,一口答应。

时岭没料到对方答应地这么快,激动地左蹭右蹭,触手挥来挥去,时寻避无可避,被裹成了一个粽子。

弱智章鱼又过来和他贴贴,时寻躲不开逃不掉,只好任由祂像抱玩具似地抱着,被舔了一脸口水。

“不要把在1230那里学的东西用到我身上。”时寻警告,“你是一只章鱼。”

时岭恬不知耻:“章鱼都这样。”

为了给时寻证明话的可信性,祂又舔了舔时寻的嘴唇:“不过章鱼更喜欢亲软的东西,还有钻有洞的地方,比如你的嘴巴。”

“你你松开我。”时寻整个人都不好了,时岭却只是半强迫地被祂摁着,又被迫和祂嘴唇贴着嘴唇。

时岭像是用习惯了吸盘,用嘴也是又吸又啃,还试图把分叉的,细长的舌头往里钻。

“唔唔”时寻牙关紧闭,又被毫无反抗力地撬开。

那比人类更加细长也更加粗糙的舌头在柔软的口腔内肆意扫荡,让每一寸土地都染上自己的气息,亲到后面,时寻大脑缺氧,不自觉将嘴张开想要汲取更多空气。

这样的动作对于时岭来说就是默许,缠在脖子上的触手立马向上延伸,探进他的嘴里。

哪怕只是一个尖尖,也让时寻根本闭不上嘴,涎水将触手尖端弄得晶亮,吸盘随着呼吸一张一闭。

“够了”

他的声音很快又被吞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时寻和所有人类一样弱小。

时岭更加得意了,开始只是松松缠在脚踝的触手顺着小腿往上爬,几乎将宽松的睡裤撑破,吸盘拉扯着时寻敏感的、一碰就红的皮肤,他呜咽着,想要逃离。

紧接着,另一条触手缠了上来,一点点代替了原本触手的位置,顶端光滑,只有一条沟槽。它爬到更加上方的位置,轻轻蠕动着。

混混沌沌的大脑猛地被一道白光劈开,时寻眼前阵阵发白,修长白皙的脖子仰起,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

松松缠绕的触手察觉出他想要逃离的意图,又一次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