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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一个吧,总能用到。”

他又点了点头,很顺从地记下方绥知的电话。

什么情况下能给他买一部手机?方绥知遗憾地想,用这老年机他们就不能经常联络了——虽然他几乎不用社交软件。

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两句,无奈两个人都不是能说会道的主,五分钟不到就把天聊死了。

书房一下子安静下来,只能听到纸页翻动声和笔尖划过的沙沙声。

时寻昨天就将作业写完了,又知道自己能保送,自然心不在焉起来,一边看数学最后一道大题一边用余光瞟方绥知。

鼻梁很高,眉毛沉沉地压在上挑的狐狸眼上。这个世界的方绥知和他并没有上个世界那么像,除了眼睛有几分相似外几乎找不到相似的地方,可观赏度高了很多。

不然像是在看自己的性转版,怪尴尬的。

少年眉目清冷,眼睛比他狭长不少,带着点凌厉的冷意,此时垂着眼,鸦羽在眼底扫下一片阴影,薄薄的嘴唇紧抿,让这张脸看起来更是生人勿近。

察觉到了时寻的目光,方绥知抬起头,舒出口气:“你要玩游戏吗?家里有游戏机。”

父母去年送他的礼物,方绥知玩了几次便闲置了,挺无聊的。

时寻应该没玩过游戏?他可以带带他,一想到对方一脸崇拜地望向自己,方绥知因做题沉寂下去的心又开始活络起来。

“可以吗?”少年果然感兴趣,眼睛亮了亮。

方绥知矜持地点点头:“去客去我卧室吧。”

时寻咂摸出不对,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好找系统求个安心:“游戏是正经游戏吧?”

系统拿不准白月光,高深莫测地“呵呵”两声。

时寻只好装作没有想歪,硬着头皮同他去了卧室。

卧室很大,连着露台,雨拍在窗上的声音有了露台的阻隔,听起来很远。

这是个安全的、静谧的私人领地。

床也很软。

方绥知开了投屏,将游戏手柄递给他,让他选要玩什么。

最后两人决定玩双人竞技游戏。

游戏嘛,免不了合作,终究是少年心性,时寻很快就放开了,打得脸红脖子粗,嘟嘟哝哝地只会方绥知,在床上半跪着,眼神紧紧盯着屏幕。

“欸欸欸你去右边,你去清那边的怪!”时寻大呼小叫,“别去了来救我!我要死了!”

系统很想电一下聒噪的时寻,可不知道为什么,ooc的警告并没有在后台弹出。

它只好遗憾作罢。

“来了。”方绥知不走心地应着,眼神从屏幕滑到了时寻的身上。

为了屏幕清晰,卧室没开灯,窗外的天又是暗沉沉的,全靠投屏那一点光撑着,光线穿过时寻的衣服,将他清瘦的、介于成年人和少年之间独属于十七八岁少年的身段勾勒出来。

腰很细。

时寻战况激烈,衣衫斜斜地挂在肩上,蝴蝶骨随着他的动作一动一动,倒真的像振翅的蝴蝶了。

方绥知要支援时寻,视线必须直视前方盯着屏幕,当然不可避免地锁在他斜前方的少年身上。

那一身白皙的皮肤被投影红红绿绿的灯光照得斑驳晦暗,少了青涩,多了暧昧。

对方浑然不觉,直到屏幕上跳出“胜利”,紧绷的身体一下子弯下来。

少年兴奋地要跟他分享这份喜悦:“终于过关了!这关我们至少打了四五次,不对,六次!你看到我刚刚的操作了吗”

方绥知盯着少年张张合合的嘴唇。

说什么呢,想亲。

少年手舞足蹈,够了衣领也白够,不知道是不是游戏拉近了他们的距离,两人之间最后的隔阂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