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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老师傅知道他是郭厂长的女婿,不敢睁眼说瞎话,不停地点头哈腰说:“是的是的,云同志做的很好。就是不知道谁故意把线剪断想要陷害她。”

刘厂长大步走上前,拿着电线说:“说不定是老鼠咬的。”

金同志说:“那可真是铁齿钢牙,咬的地方这么齐整。”

刘主任一时语塞,瞅着郭厂长和李副厂长过来。他们都当过工人,看一眼就知道到底是人为还是鼠害。

郭厂长说:“咱们厂里居然有了害群之马。”

李副厂长说:“我会调查清楚,在机器遭到损害之前,究竟有谁靠近过这台机器。”

云燕忽然说:“要说别人我可能没有头绪,我就想问问梁欣同志,为什么你一个染色车间的会到剪裁车间来,你要是送材料送完就能走,在这里硬掺和别人车间的事情做什么?”

她话音落下,众人把目光挪到梁欣身上。

胖雁也说:“是啊,管她什么事啊?”

大家都在窃窃私语,谁不知道她们姐妹俩人不合,顿时对梁欣的出现表示质疑。

梁欣忙说:“我是听到机器警报才过来的,别狗咬吕洞宾。”

谢慎泽慢悠悠地说:“一台机器要三千元,足够报警立案。小张,去派出所,有一个算一个,全都问口供,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阮主任慢声细语地说:“对的,咱们厂里就得杜绝歪风邪气。今天要不是金同志和老师傅给云燕同志正名,咱们厂里得损失一个人才。”

云燕感激地看了眼金同志,这么顺利就是因为他,加上他的老丈人是厂长,说话有分量,直接断绝了老师傅想要陷害她的途径。

刘主任只想跟梁欣撇开关系,听梁欣的话他真以为云燕没别的本事,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只得说:“行了行了是我错怪云同志,我道歉。”

云燕笑了笑说:“没什么好道歉的,毕竟你输我两个月工资呢,什么时候给我?我请大家吃饭。”

要是纯讨要,恐怕其他人不会帮腔。听到云燕要拿刘主任的钱请客,在场的人都在起哄。

刘主任说:“还没发呢。”

金同志不嫌事大地说:“会计科已经做完账了,叫个人领过来。咱们做事有始有终,这个彩头给出去才算完。”

刘主任没办法,叫人去了会计科拿了他这个月的八十多元的工资,因为不够,又找人借了四十元,当着大家的面数清楚了,青着脸递给云燕。

云燕拿在手里不禁问:“你是不是给多啦?”她一个月三十六元怎么给她一百多?

刘主任说:“咱俩谁有病啊?自己涨工资了不知道?”

云燕杏眼瞪的圆圆的,谢慎泽冲她点点头。李副厂长看郭厂长也迷惑,特意解释了一番,郭厂长颔首说:“能者多劳的同时就要多得,不能让人才灰心。适当的奖励是应该的。”

云燕脆生生地谢谢李副厂长也谢谢郭厂长。

胖雁忍不住说:“我的老天爷啊,她这下一个月得有五十元了吧?”

吴可奈已经挤进来了,小声说:“你没听李副厂长说的么,按照电工的百分之六十工资算,一个月得有六十六左右。”

胖雁激动的要跳起来,要*知道他们进来的试用工一个月才二十元。

梁欣本来就忐忑不安,哪怕不是她剪的,此时丢了刘主任的面子她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

她不过就是想要找机会整整云燕,真没想到还让刘主任破费了。

知道云燕一个月拿到六十多的工资,她眼珠子红的滴血。

云燕谢过一圈,要把一半的钱拿出来请客。阮主任笑着说:“你也太实在了,拿十来块钱出来买点瓜子汽水就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