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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证实’,所有人都认为,是我克死了我妈。”

“于是,我彻底失去了一切。”

“对了,我还被规定了回商家的时间和日期。逢年过节不能回商家,一天之内在商家的时间不能超过三个小时,不能超过12点。”

说完,商牧看向沈清鱼,弯了弯唇:“你知道我真正感觉到幸福,是哪一天吗?”

沈清鱼勾唇:“反正是跟我在一起的日子。”

商牧点头抿了抿微启的唇:“真人刺激战场那天,和你一起看烟花。”

每到过年是他最孤独的时候。

员工放假,保姆也放假,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选择去酒店,因为只要付钱,就会有人为他准备丰盛的年夜饭,给他送上最真诚的笑容和最诚挚的嘱咐。

窗外四溅的烟花曾是扰他清净的噩梦。无法工作、不能睡觉,只能将音乐开到最大声,一个人默默坐在书桌前,直到朝阳升起。

尽管早已波澜不惊,但在别人的幸福在眼前层出不断时,他还是得承认内心无法平静。

承载着别人喜悦而飞上天际的烟花,照亮了商牧身后的黑暗。

那上面写满了滑稽、凄凉、狼狈……

商牧最恨除夕。

直到那次看见漫天烟花,他说什么什么颜色就有什么颜色,漆黑的环境下,沈清鱼就站在他身边。

将宝藏送给了他。

这让他开始期待新年,期待过节,期待有他陪在身边的每一天。

他亲眼看见那些不堪入目的字迹被热情洗涮,再被太阳晒干,从此以后再不是见不得人。

商牧看着沈清鱼从浴室拿出一条毛巾,轻轻帮他擦拭头发,再到滴在脖子上的水滴,温度一寸一寸犹如深海漫过肌肤。

毛巾从他眼睛往下滑,取而代之的是沈清鱼的唇。

缠绵细吻过后,沈清鱼低促地呼吸,额头相抵,沉声告诉他:“上一次帮你擦头发就想亲你了。”

所以并不是商牧感觉错误,对方脑筋灵活,转换的速度过快。

远处又是一阵轰隆隆的闷雷,紧随其后的是瓢泼大雨,大雨帮玻璃渡上透明的婚纱,风将婚纱裙摆吹动。

沈清鱼说:“你看,人都是先有了盼头,才会付之行动。行动分为明和暗,但无论明还是暗,最终成功的就是赢家,且赢家只有一位。”

“你和我,”他的手指碰到商牧的胸膛,转而指向自己的心跳,一字一句补充,“都是赢家。”

商场上没有什么冠亚季,赢家之外全是输家,第二名会沦为最大的笑柄。

商牧眨了眨眼,眸中雾霭复现,又被沈清鱼的唇覆盖。

“不要觉得你被世界同化,你的现在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透支了前半生的涵养和教育。但你做错了吗?司法处置你了吗?有警察来找你问话吗?你被叫去警察局写承诺书了吗?”

“没有。商牧,你没有做错。你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并且因为对方是给予你生命的父亲,所以给他留下了他没留给你的颜面。”

“小牧哥,不要再为别人内耗自己了,你在我心中就是最有涵养和最温暖的人。”

源源不断的温暖涌入身体,掺进血液。商牧不知道要如何形容现在这种感受。

沈清鱼的灵魂掺了太阳光。

就像睡前留下的夜灯,洗澡要用的剃须刀,宿醉过后的蜂蜜水……

他是自己生活中的必需品。

从此黑夜不仅只需要一盏孤独的灯,陪伴孤独的自己,还需要有将桀骜与风搅拌换做温柔的沈清鱼。

没有他,总归是不完整的。

蜂蜜水饮尽后,沈清鱼问他:“今晚还要我在这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