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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此事我已想好,无论姜姜要做什么,我都会不遗余力地帮她,陪着她。”

“问水城,我陪她一起守。这里的人所遭受的不白之冤,我为他们昭雪。纵有沟壑万千,终有平定一日。求出翁,我只想陪她一起。”

这话说得真挚,饶是出翁想借机为难他一回,也很难挑出什么毛病。

夜里风凉。

玉姜悄悄将门推开一条缝,从缝隙里看向这二人。在对上出翁视线之时笑了笑。

出翁总是拿玉姜没法子。

他收了抵着门的拐杖,玉姜便趁机走了出来,扯了扯云述的衣袖,道:“别跪着了,起来。”

云述却很固执:“求出翁成全。”

沉默了许久,出翁才轻轻笑:“我何时为难过你们呢?只是,云述,浮月山的事一日处理不干净,你就一日不能将你们二人的关系公之于众。你可答应?”

云述应道:“是。”

出翁望着玉姜,良久,叹道:“老了,看不清楚了。你们的事,自己看着办吧,我这把老骨头就不掺和了。”

说罢,出翁便拄着拐颤颤巍巍地走远了。

云述再拜:“谢出翁成全!”

回了房中,云述跟在玉姜的身后,接住她解下的外衫搁在臂弯。

“姜姜。”

玉姜没应声。

云述又唤一声,依旧没应。

云述干脆握上了她的手,将她拉回自己怀里,问:“不高兴了?”

玉姜冷哼:“好自作主张,我何时答应要与你在一起了!”

这样薄情之人果真少见。

云述笑说:“你这反悔的本事在哪学的?是否要我帮你回忆,你是如何……说爱我的。”

玉姜没否认,道:“我是爱你,但我说了只爱你吗?”

云述:“……”

云述懒得与她辩个分明,也不想与她你一言我一语地吵,而是直接俯身将她扛了起来,迈步走向拔步床,把她放了上去,抵住。

他半笑不笑:“今夜只能爱我。”

*

拂今抱着七弦琴回来时,院中的灯已经熄了。

他独自在庭院之中伤神。

想当初,这架七弦琴还是玉姜亲赠,说他抚琴之时淡定从容,格外耀眼。

随口的一句称赞,他本也不往心中去。

毕竟他是受了岑澜之命安插在问水城的细作,每日只需要服侍好玉姜,再借机从她这里套出一些话来。

他本不长这张脸。

还是岑澜不知从何处寻来了一张画像,其上是一个白衣君子,仪度非凡。

岑澜嘱咐,让他必须时刻模仿此人,不能有一日懈怠。

他原来不懂岑澜的意思,直到画中人云述的出现,他才明白过来,自己从始至终都是一个拙劣的赝品。

玉姜对云述越是亲近纵容,拂今的心中便越不痛快。

他努力了这么久,不仅没得到玉姜的青睐,更是被魔域抛弃,有家也不能回。

这样以尴尬的身份留在问水城,只怕也没多少人瞧得起他。

刚睡醒的灵泽推开门,一眼便看到了独坐伤神的拂今,道:“你回来了?怎么样,大人同意你我留下了吗?”

拂今扭头看他,问:“就算是允许了,你就甘心吗?”

灵泽觉得他十分好笑,问:“你今日这是怎么了?你不是爱慕大人吗?留下既能讨生活,还能全你心愿,哪里不好?”

拂今道:“我看到了一人,他……”

灵泽有所猜测:“那个画中人?”

拂今颔首。

果真是因此而自寻烦恼,灵泽全然不在乎这些,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