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府上一叙。
姜姝料想林氏请她上门应当
和姜然谋害她一事有关,毕竟她被姜然设计时,那请帖和马车确确实实是文家的。
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更妥当,姜姝也不推辞,提笔给林氏回了帖子,说三日后拜访。
回完帖子,姜姝忽得想起了姜容,先带着姜容到林氏面前露个脸,探一探林氏的口风,也算一举两得。
到了日子,姜姝先回姜家接上姜容,而后才向文家行去。
姜容没怎么出过门子,得知姜姝要带她到宣抚使家喝茶,紧张的无以复加,低声说道:“我平素是不出门的,大姐姐今日怎得想起要带我出门子了?”
八字还没有一撇,姜姝不想给姜容压力,温声说道:“你不可能一辈子缩在后宅,总谨小慎微也不是办法,要早些学着跟人打交道才是。”
大姐姐这是要带她见世面那,姜容虽有些惴惴的,却也知道姜姝是为着她好,她胆子小,却也不想做扫兴的事,挺了挺小胸脯说道:“姐姐就放心吧,我肯定多听多学,不辜负你的一番心意。”
说话间,马车就到了文府门口,门房瞧见信阳侯府的马车忙把大门打开,将姜姝引到了内院。
一进内院文太太就迎了上来,文太太肌肤雪白,身材纤瘦,身上散发着浓浓的书卷气。
文太太最先看到的是明艳照人的姜姝,第二眼便注意到了姜姝身旁的姜容。
只觉得那小姑娘眉眼秀丽,文文静静,似一朵幽幽盛开的百合花,十分讨人喜欢。
文太太先跟姜姝寒暄了几句,而后把目光投到姜容身上,含笑说道:“我瞧着这位小娘子有些眼生,以前倒是没见过。”
听到文太太询问姜容,姜姝十分高兴,温声答道:“这是舍妹,今年刚刚十五岁,以前年纪小一直没带她出过门子。”
文太太是个妥当人,她既想和姜姝打交道,便不会两眼一抹黑的胡乱交际,早就提前打听了姜姝的家世为人。
知道姜母自私刻薄,那姜容恐怕不是因着年纪小不好出门,而是嫡母刻意打压,压根不想让她见世面。
文太太生了一副菩萨心肠,并没有因为姜然的胆小而瞧不起她,反而十分怜惜她,这孩子分明很招人喜爱,偏生投错了胎,直到十五岁才得以出门交际,真真是可怜。
文太太褪下手上的绞丝金手镯拢到姜容的腕子上,含笑说道:“你跟我家姐儿差不多的年纪,却比她要懂事的多。”
“以后若是得闲,你就来我家玩,俗话说近朱者赤,你来得多了,说不定我家那个皮猴子也会变得如你一般娴静。”
金镯子对于文太太不算什么,对于姜容来说却十分贵重,她不好意思收人家这么重的礼物,当即就想把镯子褪下来还给文太太。
姜姝瞧见她的动作,温声说道:“这镯子好生精致,三妹妹,你还不快些谢谢文太太。”
这便是要她收下那镯子,姜容把镯子戴好,蹲身向文太太道谢。
双方又寒暄了几句,文太太才切入主题:“前几日听闻世子夫人险些被人构陷,后来才知道我家刁奴也参与其中。都怪我治家不严,才刁奴偷了家中的帖子蒙骗夫人,真真是惭愧至极。”
“我原本该亲自到府上赔礼道歉,但世子身子不好,为免打扰世子休息,便贸然请了夫人过来。”
姜姝忙道无碍:“太太不必自责,那事情是底下的奴仆作怪,和您半点干系都没有,您千万不要因着这么个小事劳心劳神。”
姜姝宽和,文太太却不是那顺杆爬的人,她道:“世子夫人是个大度的人,我却不能任家中的奴仆耍弄阴谋诡计,必得给世子夫人一个交代才是。”
她抬了抬眸,对门外候着的小厮道:“把朱氏和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