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自己的话,以后便只能依赖我了吧?”
“嗯?”正给自己疗伤的审神者疑惑着抬头,“什么?没有不在意自己,就是有点忘记了这具身体的具体力量阀门。”
他挠挠头,手臂上的裂痕已经愈合,只残留着溢出的血迹还在白皙的皮肤上,随着他的动作在大和手安定眼前晃了晃,显得扎眼极了。
“是这样吗?”大和守安定蹲下身,与他同水平对视,歪了歪头,“原本还有点期待呢,现在真是可惜了。”
乌尘捕捉到靠近的那双眼睛中剧烈翻滚的情绪,沉默半晌,伸出手,他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等待。
大和守安定垂下眸子:“……像这样哄人吗?真是太犯规了。”
这么说着,却仍旧是握住审神者伸出的手,细致又小心翼翼地检查,直到发现上面的裂痕已经完全治愈才敢用力。
乱藤四郎蹲在乌尘身边,头顶的帽子
乌尘另一只手伸向一边仍站立着的三日月宗近,软着声音撒娇:“三日月,我站不起来了。”
三日月宗近笑着:“……”
“真是……吓到了呢。”
在他怀里,突然全身溢出血液,皮肤龟裂的审神者……简直就像,要在他怀里逝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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