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可以将事情抛给他,信任他依赖他,可她却选择了自己解决,想的办法还是成亲这种蠢法子……
班哥捏住宝鸾手腕,千言万语写在一双黑眸里小善,你该要我娶你,要我只看你一人,要我永远爱你。
他眼神炙热,捞起金链一圈圈绕脖子,心心念念要她亲口说才行,要她温言软语,要她亲自索取承诺。
宝鸾小心翼翼摸他的手,十指交叉扣住,防止他想不开又勒他自己:“我求你一件事。”
一个求字,班哥眼神温柔起来:“你说便是。”
宝鸾:“如果可以,你不要成亲,不要害了别人。”
班哥声音柔情似水:“我不和别人成亲,别担心,我只要你一个。”
他视线火热,仿佛在等她继续说下去。但宝鸾觉得事情都说完了,他也冷静接受了,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浑然不觉他近乎疯狂的期待,躺倒准备再睡会。应付这个人堪比上战场打仗,你来我往,极耗心力。
班哥等来等去,等到宝鸾再次沉沉入梦,也没等到他想听的甜言蜜语。链子又往脖子上多缠了圈,目似深井,黑得反不出光来。
宝鸾这一觉睡到天黑,醒后不见班哥踪影,手上的金环仍在,另一头扣在室中央的青铜大鼎。
她气鼓鼓地骂,骂得没力气了,让人上膳,吃饱后继续骂,口干舌燥,被锁着做不了别的事,只好早早歇息。
半夜,一阵凉风扑醒她。床边站着个人,另一头金环又锁回到他手上,见她醒来,眉眼轻挑一笑,说:“小善,你总是识人不清,叫我好是操心。那个废物野心大得很,他竟想和你做真夫妻。”
烛火摇晃,照亮他手里鲜红的匕首,血渍未干,往下滴落。
宝鸾颤声问:“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