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高兴,醉不了。”
他和她坐在一处,盛装华服,旁人上前敬酒,虽说的是祝寿词庆生辰,可他觉得,这和祝贺夫妻的情形并无二样。
班哥宽袖一只手快速伸过去,挠了挠宝鸾的手背,悄声道:“以后每年我们都如此,可好?”
他说这话,眼里总算有了醉意,宝鸾点点头:“好。”
她压下心中的疑惑,不再想他明明千杯不醉,为何那天月下祈愿喝一壶清酒便醉了。
班哥得了宝鸾的许诺,一时间畅想了许多,脸上泛起酣红,这层浅红落在宝鸾眼里,便成了她进一步说服自己的理由。
瞧,他脸都醉红了。
哪来什么千杯不醉,他那天晚上肯定也是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