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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试试吗?”他低声自言自语,加快了动作。

桃红色的系带缠绕在他的指节之间。

此时虽是夜色正浓时,屋中其实算不上热,但纱帐之外的红烛烧得太烈,近乎成了一只小火炉。

谈思琅本就惧热,此时更是燥得厉害。

衣襟渐松,她身前覆着的那一层薄汗袒./露于谢璟眼前。

谢璟眸光微动,神色自若地舐去了其间最为晶莹的那几滴。

舌尖触碰后的痒意从谈思琅身前漫开来。

她想去挠,手指却是恰好划过谢璟硬挺的腹部。

她若有所感,指尖微顿:“嗳……”

还没有“试”完吗?

她还以为,虽然方才发生的一切与她在那薄薄的册子里看到的不尽相同,但那般的狂风骤雨过后,就已经结束了。

只是以另一种形式而已。

难道,她还是要经受册子上那些瞧着便让人觉得疼的事情吗?

她娇声唤:“谢……谢子瑜。”

声音短而急促。

“轻一点。”

她既说出了要试,便没有回头的道理。

谢璟,应该不会太过鲁莽罢……

谢璟瞧着目光清明,其实早已醉倒在晚膳时那几盏女儿红中。

他用最后一丝清醒的心神,解开了妻子寝衣间的系带。

大婚那日那般令人啼笑皆非的紧张,不需要有第二次了。

在之前的两个长夜里,他已伸出手去,在隔着她衣带半寸之处的虚空之中,练习过许多次。

衣衫尽褪。

桃红与月白的绫罗在床榻一角堆叠、纠缠。

而后,谢璟学着谈思琅先前的模样,往她耳中吹气:“方才,你点头了。”

“我看到了。”

【踏雪独家】“也记下了。”

他又在哄骗她。

很恶劣。

很过分。

谈思琅被他吹得难受,迷迷糊糊间生出些报复的心思,便故意用指腹去蹭谢璟的腰侧。

她浑身上下都软得厉害,凭什么他腰腹之间还这样硬……

这不公平!

谢璟手臂一紧,有些无可奈何:“你啊……”

二人贴得太近,他这压得极轻的声音便顺着他的喉,径直钻入谈思琅的耳骨。

他没想过今日她便说要试试,有些东西并未备在手边。

她怕疼,他不能让她难受。

但他有别的法子……

他再次吻向谈思琅。

……

谈思琅胡乱攥着一件未被扔走的小衣,双眸微微失神。

同样是吻,却与谢璟纠缠她的唇舌之时并不相像。

是另一种让她坠落的感觉。

谈思琅忽然意识到,自己此时一定很狼狈。

还好帐中昏暗,没人能看清。

“谢璟……”

“唤夫君。”答话的声音闷哑得厉害。

“……夫君?”

“夫人。”

指腹略过之时,谈思琅轻轻颤抖。

大婚那日寄居在她脊柱中的洪水终于寻到了堤坝最为脆弱之处。

决堤了。

洪流冲入春风里。

她耳畔俱是淋淋漓漓的水声。

水声之中,她隐隐约约听见谢璟说了许多话。

回门本就折腾了一日,谈思琅早已疲乏得厉害,又被谢璟侍弄了这样久,此时整个人好似被火烧火燎之后又扔进一方深潭之中。

飘飘然。

醺醺然。

半梦半醒之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