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小妻子在怀里亲了又亲,几尽安抚。
等到青梅睡着,他起来又把小妻子的考试袋袋检查一遍。
钢笔墨水装没装满、草稿纸够不够、考试地点有没有记错,考试时间都是几点到几点检查完发觉准备的很彻底,他苦无表现的机会,想了想又摸了块橡皮放进去。
顾轻舟在台灯下抚摸着准考证上的照片,转头看着沉睡的小妻子,眼睛里缀满着暖暖爱意。
这些日子高考动员做的凶,广播里老是放着去年优秀文章和各界人士对考生们的鼓励。青梅虽然对赵小杏她们表现的很自然,作为她的伴侣,顾轻舟能发现她也有些紧张。
学了这么久,面对关键检验,有紧张情绪可以理解。更何况青梅身体原因,学习起来比其他考生要付出更多辛苦,顾轻舟看在眼里是心疼的。
收拾好考试袋袋,顾轻舟到卫生间冲个冷水澡,让睡得燥热的小妻子钻到暂时凉快的怀抱里。
电风扇嗡嗡地摇摆,是最好的催眠曲。
第二天,六点半。
屋里已经有了细微动静。
青梅起来,顾轻舟快步过来扶着她洗漱。等她上桌,阮思桥从厨房端来热气腾腾的大肉包子。
赵五荷则把磨好的豆奶给青梅泡上。
不大会儿,赵小杏从门外进来,青梅问她:“干什么去了?”
赵小杏晃了晃手里的本子:“我把郭大爷写的几篇英语范文在外面背了一遍,怕吵到你们。”
说着话,小燕洗漱完出来,把头发丝系的紧绷绷,眼尾都快往脑后飞了。
“头发丝弄的脸上痒痒影响答题。”小燕羞涩地说:“用了点你的玫瑰发油。”
青梅咬着大肉包子乐着说:“用就用,多大的事。快来吃饭。”
阮思桥也开口说:“趁热吃,我给你们一人准备一幅小红旗。你们装到袋袋里,祝你们旗开得胜啊。”
青梅笑着说:“大嫂明年也考一个吧,不然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对我们的呵护与照顾呀。”
赵五荷看在眼里,和颜悦色地说:“你嫂子也成长了,这段时间我很满意。”
阮思桥脸上笑着,心里为自己心酸。
可不是满意么,对弟妹鞍前马后的伺候,这样婆婆就满意了。
呜呜,她是想拿捏住婆婆的心,可没想着用这样的方法啊。
面对青梅的揶揄,阮思桥居然真动了参加高考的心。如果能享受到婆婆无微不至的爱护,她也不是不能考一个。
阮思桥盘算着等着青梅成绩出来再说,自己好歹也上过几年学,总不能比青梅差吧?
她们刚吃完饭,约定好过来的小娟迟迟没有来。
顾轻舟让包觅过去找,包觅飞快地过去,接着满头大汗地跑过来说:“张娟同志说她的考试文具全不见了!”
青梅扶着肚子,跟包觅说:“麻烦你再过去一趟,让她抓紧过来。就说我这里有多准备的一份文具,叫她别急。直接跟我去考试就行。”
“欸!”包觅话音落下,人就窜了出去。
青梅又喊小燕:“把我抽屉里大信封拿来。”
小燕刚走出来,应了一声又回去了。
顾轻舟在外面把面包车启动,扶着小妻子往车上去:“你别急,小心点肚子。”
青梅跟他也不用假客气,低声说:“肯定又是王翠江作怪。”
顾轻舟说:“多亏我媳妇明察秋毫,多准备一份文具。”
“我是谁呀。”青梅得意的小样让顾轻舟心痒痒,趁没人飞快地在她小嘴上啄了一口。
青梅心里头甜丝丝的,慢悠悠地挪在后座上,顾轻舟把装着冰块的桶往旁边拖了拖。车里没有空调,窗户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