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头,外放出去,真正脚踏实地的躬身入局,走向百姓。”
“一来,可以借此远离各方权力,避免拖累于你;二来,没了我和母亲在身边束手束脚,也可免了你的后顾之忧。”
“但我这样做,可不是怕了他曹贼,只是为了能更好得帮助百姓。”
“我从不曾觉得兄长和母亲是我的拖累!若是......”
他一听也有些急了,刚想打消兄长的念头,就被打断了。
“不必说了,我知道你的心意。”
祢衡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说。
“为兄早年行事过于放浪,结了不少仇家,若我还一直留在许都,只怕你会四面皆敌,被我连累。”
“......”
这话说得没毛病,他无法反驳。
可私下里他并不认为如今的兄长能做到他的设想,毕竟以他的性格,无论在哪,得罪人的话总是分分钟脱口而出,毫无遮拦。
“既如此,那便先依兄长所言。”
“只是祢家如今不便掺和进他们的纷争,还请兄长对外放言,你我二人发生争执,我再犯旧疾,身体严重抱恙。”
“什么!阿奴你的身体怎会如此,我这就去请医官。”祢衡一脸震惊的看着弟弟。
古人认为身体发肤皆受之于父母,倘若妄言身体有恙,恐会惹来上苍不满,招惹不祥。
但祢和作为一个接受过社会主义教育的唯心主义,自然是不信这些的。
可他没想到兄长会有这么大反应,但想来,全是对他的关心导致的理智全失,心中又是一片感动。
“兄长别担心,我一切安好,什么事都没有,只是防范于未然罢了。”
待他再三保证自己身体康健,没有任何不适后,祢衡才放下心来。
脑子转了一圈后,也明白过来他这么做的深意。
“唉,你这又是何苦呢。”
“曹司空已派了医师为我诊治,华先生也说,我生来体弱,但好在如今年幼,为时不晚。若是想彻底治好还需辅以药剂,多多静养。”
怕他再想太多,祢和拿出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当真!华医师当真是如此说的吗?”
“自然是真的,我又怎会在这种事上欺瞒兄长。”
内心: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我有系统帮助。
这真是天大的惊喜啊!
祢衡呆楞了瞬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随后放声大笑,身体更是止不住的舞动起来。
想到幼弟自出生以来便药不离口,先前更是差点离世,这一路的艰辛终于在此刻得到了慰藉。
见兄长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他深吸口气,向前进一步诉说自己的计划。
如今各方势力皆关注着祢和,想进一步看他是否如传闻中所言,是当世之“麒麟子”、有“佐天下”之才。
他的选择也将变得格外重要,毕竟这天下是为谁而“佐”,又是“佐”的谁的天下,不到最后,犹未可知。
尽管他心中已经选定了曹操,但如今还不是进入曹营的最佳时期。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等。
等他身体改造完成,有一副健康的身体后,也不必再每日药膳不断。
尽管那些药膳也十分美味,但常吃也不是个事。
况且他也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多多学习,力求让自己更加了解这个时代。
可不要小瞧了古人的智慧,但就礼仪那一套就足够的繁琐,更别提那些世家门阀间的羁绊,更是复杂。
待半年之后,屯粮之策大放光彩之时,便是他祢和真正入仕之时。
兄弟俩又互掏了对方几次心窝子之后,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