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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

只是在和晏辞微一起,想以后。

晏辞微睫毛颤抖着。

眼眶已全是红泪。

泪是血,流过痣的眼。

安迟叙剥下最后一层,抱住晏辞微。

“……不好。”晏辞微想要完美。

婚纱这么小的事,怎么可能逃过她的掌控。

她要给安迟叙最好的,最完美的。

要这一生就穿一次的裙子严丝合缝的贴附安迟叙每一寸肌肤。

要所有人都看见她多爱安迟叙。

更爱安迟叙。

她才是不管不顾的那个,她才是最疯的那个,她才是受委屈的那个。

被伤了多少次也要爬向伤她的人。她的血只会成嫁衣的染料。

晏辞微把内衬一层一层的给安迟叙扣上。

这件就是不好,有些地方紧了。真穿一天,她的团团会憋死的。

那太可怕了。喜事变丧事。

她也跟着安迟叙一起离去。

或许也还不错。

晏辞微牵着安迟叙来到全身镜前,看着效果还是笑出声。

眼泪比笑先滴到安迟叙肩膀。

安迟叙反手轻拍着晏辞微,把她头搭在自己肩膀上,用她们最习惯的姿势,轻哄。

“坏衣服。都把姐姐丑哭了。”安迟叙知道她在哭什么,所以痴痴笑了一声,掩盖眼角的红。

她何尝没有幻想过很多次,和晏辞微穿一样的衣服,走一样的路。

没有旁人观礼,只有她们两个从红毯的一头走到另一头,在天地的注视下结为永久。

“不丑。”晏辞微扭了安迟叙一下。

“你胡说。”像个幼稚的布娃娃,像个小猫,像个小女儿。

“那你笑一个。”安迟叙强人所难呢。

她转过身抱住晏辞微,瞧着她一寸比一寸清减,真疼得心脏抽抽痛。

她们第二次分开。

她过得一天比一天好。

晏辞微过得一天比一天糟。

其实她们都知道。

一直是晏辞微离不开安迟叙。

小猫是孤傲独立的动物。没了主.人,一个人在野外好不自在。

主.人是一具孤零零的空壳,丢了小猫也就丢了心,什么都不剩。

只是啊。

安迟叙捏着晏辞微的脸给她摆了个好丑的笑,晏辞微气的真笑出声,按住安迟叙的胳膊就去咬。

安迟叙抱着晏辞微上了床,叫晏辞微扯着这身不早不晚不轻不厚的婚服。

刚刚好的,给她又一个吻。

然后慢慢往下,做她们念了两个月,缺了两个月的盈亏。

只是安迟叙疼晏辞微。

她这么想她。

也会这么爱她。

* * *

晏辞微没有任何抵抗。

她在慢慢接受,安迟叙想对她做的一切。

紧张到怪难受的地步就掐她等了好久的婚服。

这套肯定要报废了。

安迟叙干脆把袖口塞到晏辞微嘴里,叫她咬着。

晏辞微真不客气。一口就是一条。血淋淋的布被扯到一旁。

晏辞微一边忍着不断堆.积的感.受,一边把刚刚给安迟叙一尺一寸穿上的婚服,一条一块的撕下。

安迟叙也憋了两个月,怪狠的。

她是晏辞微的好女儿,都有着同样的狠。

只是她的藏的更甚,发xie更隐晦。

像这样吻着晏辞微,要她受着这份粗暴,已是最明显的一种。

安迟叙没剪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