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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叙的耳。

低语轻柔。

“我的团团。”——

作者有话说:诶,我们不是虐文吗?

啊对对对,出去一定要说我们团结甜甜的,是绝世小甜饼(神气)

后面再虐吧(悄悄)

突然想到一个笑话

关于景桐

晏辞微第一次见她,下意识:妈咪

安迟叙:?这我妈咪

池开灵:??这我妈咪

遇景:你们都别想,明明是我妈咪!只是我妈咪!

第70章 第 70 章 红婚服

多粘稠的一句话。

瞬间就将安迟叙带回s市的雨季。

盛夏将至的闷热, 咸湿的空气。

耳畔缠绵的低语,交错的体温。

无时无刻不在的她。

安迟叙停滞呼吸,不敢侧头, 不敢动身。

只有一双眼被她允许转动, 幅度也不能太大,只得小心翼翼的拂过去,落在她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眸上。

从中窥见清晰的自己。

晏辞微眼里的安迟叙,比任何一天都深刻。

倒影当然是黑的。只是有泪光把它变成红色。

痣的红将安迟叙的轮廓晕开,安迟叙终于确认晏辞微的存在, 笑开一条缝。

她手已经伸出来了。本能引导着她跟终于现身的爱人拥抱。

晏辞微一贯由着她, 微微打开胸膛, 想迎她进怀。

手臂还没碰在一起。

安迟叙忽然收了手。

转身回了包厢, 也没在给晏辞微一眼。

晏辞微落在她身上的视线稍顿。

她窥见一闪而过的泪痕, 急忙牵上安迟叙的手。

安迟叙甩了一次。晏辞微也顾不上被打的痛,紧紧捏住,趁着她没再反抗,和她十指相扣。

就这样跟着她进包厢, 顺势坐在她身边。

安迟叙歪了身子, 连侧脸都不愿留给晏辞微。

表情挺沉静,睫毛的轻颤还是暴露了她的情绪。

晏辞微抿着十年如一的笑, 拇指轻轻刮过安迟叙的手背。

安迟叙每周才修一次指甲。今天指甲长着呢。

晏辞微不安分, 她就挑着指甲掐下去。

晏辞微一声不吭,深邃的桃花眼轻轻盈着笑意,不断溢向安迟叙。

安迟叙又不是感觉不到。头偏的更厉害, 耳朵却悄悄热了。

桌上四个人却看不懂安迟叙的肢体语言,又看不见她们牵得紧如被针一寸一寸缝合的手,还以为她很讨厌这个人。

又见晏辞微穿着打扮, 举止风度都不同寻常,像世家培养出的贵族千金。

两个大人率先有了顾虑。景桐代替开口,对上晏辞微的视线。

晏辞微的视线可不得了。不收的时候足以把年纪高她很多倍的长辈吓噤声。

她比蛇还毒,鬼一般冷得毫无温度。眼仁漆黑无光,一瞬不瞬的看着景桐,真给景桐都看得卡了下话头。

“你是小安的熟人吗?”都知道安迟叙的爱人“不在了”。

无论是安迟叙新交的朋友,还是她们这些亲人,甚至是只有点头之交的邻居。都知道这一点,很注意不在安迟叙面前提起。

这会儿忽然出现一个人和安迟叙如此亲密,还没有多少活人感,景桐都要怀疑自己看见的是不是真实的存在了。

“您好。我是她‘死了’的爱人,晏辞微。”晏辞微自己比在场的几个都更坦荡。

说这句话时毫无避讳,好像她真的只是死后残存的魂魄。执念是爱安迟叙。

“哦!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