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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别的不愉快,是不是也像开口道歉一样简单?

只要跪在安迟叙面前,说出来就好了。

“可是,姐姐。”安迟叙心一砰,一砰。

缓慢的鼓点叫她有些不安。熟悉的痛苦就要席卷她全身,带着思想自我尊严一起。

安迟叙深吸一口气。

抑制住这股浪潮。

“我说你像晏明琼,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那不等于我要恨你啊。我只是……只是第一次见你母亲,觉得你和她很像,确实是母女。这不正常吗?”所以安迟叙也不理解晏辞微昨日的执拗。

她只是不再去想,选择了顺从。

“那……”晏辞微怔愣着落下去。跪坐在地板上。

安迟叙不正常。她要是爱她,一定会拉她起来。

一定会关心她,安慰她。

晏辞微屏住呼吸把这奇怪的想法挖出去。

……

好像,是她不正常。

今天总觉得安迟叙奇怪。

总觉得安迟叙在和她作对。

总觉得安迟叙不听她的话。

可平时,她们不都是这样相处的吗?

她的团团一直都是呆呆木木的,喜欢跟着她走,做她的小尾巴。

她应该去牵引她的宝贝,搂着她前进或后退,带着她体验生活。

晏辞微眨眼抬头。

看见了安迟叙眼里的关切,被压抑的弱光。

晏辞微忽然捂住嘴。

把干呕忍下去,把眼泪忍下去。

却无法再无视终于击中她的情绪。

情绪是双向的。她在以己度人。

原来只是,她在恨安迟叙。

* * *

晏辞微吻住安迟叙的唇。

带着浓浓的恨意。

为什么总在和她作对?

撕咬化作舔舐、纠缠。

安迟叙的手被她强行拉到腰上,扣紧。

为什么不能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老实听她的话?

吻一层层加深着,从齿尖向喉头迸发。

安迟叙的舌成了某种美食,晏辞微咀嚼她的血肉。

为什么不能好好爱她?

晏辞微咬疼安迟叙的舌尖。

安迟叙闷哼一声,抓住晏辞微的腰。

为什么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不能开心?

晏辞微拧住安迟叙的手腕,轻巧的推开。

安迟叙被她压在怀里,一次呼吸快要喘不上去。

为什么要不满意她的安排?

安迟叙胸腔在急速起伏。她想要氧气,想要活命。

晏辞微只是再次堵住她的唇瓣,用呼吸闷住她的鼻。

为什么要自顾自的逃走,留下她一个人迷路?

安迟叙揪住晏辞微的胳膊,脸色的潮红慢慢褪去,只剩窒息的白。

晏辞微终于松开她,还她呼吸的权力。

安迟叙不断喘着气,眼角泌出一滴泪。

她默默抬眸望向晏辞微。浅薄的恨意活了过来。

现在她们是对等的,彼此恨着本该最爱的人。

晏辞微弯了眉眼,束住安迟叙的手,摘下她手腕上的银饰,抚摸凹陷的字母。

“戴上吧。”项.圈落在安迟叙手里。

安迟叙垂眸,温温吞吞的,抬手听令。

她再次被吻住,这次比上次更激烈。

好像她不给晏辞微戴好项圈,这个吻就不会结束。

哪怕她们两个就这样窒息在热吻里,也无妨。

晏辞微多疯啊。

安迟叙艰难的动作,发着抖。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