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给站姐们拍的。
岑雪两人上车后,那个支持李慕的女生正检查照片,愣住了。
同行人见她发呆,凑过去要看屏幕:“拍到神图了?李慕的吧……卧槽!这俩谁啊?”
原来是她给和李慕挨得近的岑雪和傅揉云也拍了几张。
屏幕上预览的这张,刚好捕捉到岑雪别下傅揉云发丝的那一幕。
金发的十八岁少年主动低下腰,把自己主动送进年上黑发小哥的手心,甚至不愿意后者多费一点力气太高手臂,黑发的手指擦过皮肤到他的发丝,亲昵不带一丝刻意,纯到极致。
“不好意思,”同行人把他们五官放大品味好一会儿,“先捡一口纯爱姐狗——长得都挺好看,就是评级才d,希望到时候别重复剪失误镜头走谐星路线了。”
李慕站姐:“……不是,我是觉得,这个黑发好眼熟的样子。”
“眼熟吗?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
“嗯,总觉得在哪里看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到底是哪里见过来着?
*
岑雪还不知道有人正琢磨他的脸。
宿舍不远,半小时车程就到了。工作人员给分发房间号和钥匙,练习生们就三三两两各自成堆前往房间,岑雪和傅揉云的房间在最边上,也是隐蔽性最好的位置,进去一看,四张床,只住他们两个人。
这大概是给金主的福利吧。
对外肯定就说是其他房间都住满了,就剩他俩“凑合”一下。
傅揉云没住过校,看到双层架子床像狗第一次照镜子,岑雪把行李简单收拾了下,就借口去了洗手间。
把门反锁,他神情有些莫名地从外衣兜里翻出——两张纸条来。
被工作人员组织上车时,有人突然往他口袋里塞了东西。
还没来得及找是谁,又有人迅速在另一边也塞了什么。
后来一摸,是两张纸条。
岑雪把纸条展开,看清上下内容后沉默了。
他想他应该知道是谁搞的小动作了,除去两位死人,还能有谁?
怪说不得一个二个脸上淡定得很,说离场就离场,敢情是都防着对方——好么,一下节目都忙着约他出来呢。
纸条的诉求都一样,今晚熄灯后,同一时间不同地点求见面,附带最新联系电话,各种门禁密码。
陆雁昔约在宿舍顶楼天台,颜沛约在一楼设备室。
宿舍虽然有很多定点摄像机,但为了保全隐私到点就会关机,他们钻了这个空子。
岑雪从碰撞的两个时间地点品出些被逼迫的意味,似乎是命运要他只能选择其中一个。
这……算是求私联吗?曝光给刚才那些站姐行不行?
岑雪被自己逗笑——嗯,冷笑。
没过几秒傅揉云来敲门:“哥,你上个厕所怎么还笑了?是不是背着我玩手机呢?”
哪怕是金主,明面上也要遵守下规定,比如自觉上交手机什么的。
装模作样按下冲水键,岑雪出来越过他洗手,傅揉云还想在他身上摸有没有手机,他甩手,把水珠弹去傅揉云。
此乃驱散小狗第一式,好用。
到这已经很晚了,走廊外热闹没多久也都安静下来,纷纷关上门睡觉。
岑雪拒绝傅揉云——两个人各睡两个上铺头对头的提议,自己在另一张双层床的下铺睡了。
不一会儿,两人的呼吸在黑暗中变得平缓,直到岑雪的手表发出震动。
他迅速睁开眼按掉,披上外套小心翼翼地走出门。
……
几个小时过去,仍在深夜。
岑雪的身影终于又出现在宿舍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