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个人势的练习生能碰撞出如此多爆点的份量。
他们上台也不过五分钟,离谱程度已经超出正常人的范围了。
本该欣喜的导演组,却愁云满面。
他们剧本都还没来得及写,话题度就自动送上门,刚才甚至都想好热搜词条怎么写了——
#歌王影帝不和石锤
#镜头不是大风刮来的是自己挣来的
……
可傅揉云,偏偏是金主。
给金主剪镜头是本分,但决不能剪不好的镜头,更不能剪有对比拉踩的镜头。
所以傅揉云这一站出来,前面针对岑雪的素材都用不了。
到手的流量飞了,导演组越琢磨越恨,干脆出手让他们跳过这一环节,直接开始舞台。
“……但是这段素材不准删!母带给我留着!”
没错,能压过大牌明星一头的,唯有愤怒的节目组与他们背后的金主投资商。
*
傅揉云和岑雪选的是一首偏抒情的曲子。
唱词不快、节奏相对规律,这就是舞台设置的取巧之处,虽然跟劲歌劲舞比不上,但至少完成度能高不少。总比选难度高的又破音又忘词强,迷惑一下导师,不至于得个f最低级。
所以为了配合歌,cody选择了宽松版型的月白色西装,内搭是小高领贴身半透明白蕾丝衣。
蕾丝的触感很奇怪。
岑雪花了不少时间去适应这陌生的摩擦感。
曲子经过编裁,不过两分钟多一点,表演下来令人吃惊得顺利,中途只有一次差点出错。
那本是两人望着对方、用右手虚虚描摹对方脸颊的动作,在彼此手臂落下交错之时,傅揉云突然一改方向,捉住了他的手腕。
刚好轮到岑雪的词,他心神一晃,下意识顺从地依循傅揉云的动作缓缓下放,直至他松开,自己从他的掌心中离开。
舞台效果……也变了个味道。
似乎多了些求而不得的演绎成分在。
当岑雪结束最后一个音,他忽然想起来——
颜沛以前听过他唱歌。
偏生不巧,死后仰卧起坐的第一面,还要再给他唱一次。
亏了。
*
颜沛是创作型歌手,十几岁起就开始自己写歌。
“醒醒,我新录的demo,你是第一个听到它的人!”
那晚凌晨,颜沛从录音室走出把睡得整迷糊的岑雪弄醒,给他套上耳机。
被耳机冷冰冰的材质刺了个激灵,岑雪的身体还未完全苏醒,软软地靠在颜沛身上,下意识跟着demo哼起调子。
听他哼出来断断续续的节奏和音节,颜沛不客气地笑出声:“你是那种学舌的鹦鹉吗?只会跟几个重音,去ktv给你关掉原唱就哑了吧。”
“……我没怎么唱过歌。”
岑雪揉揉眼睛,有些不好意思。
ktv他没去过,参加的唯一唱歌活动是小学老师组织大家唱《种太阳》。住到颜沛家里,看那些设备他都不敢碰,连头上的耳机都是小心翼翼地捧着。
颜沛却随手把耳机一扔,要去捏他的脸颊。
“让我看看怎么回事。”
岑雪以为他要教自己唱歌,顿时紧张:“什、什么?”
“看看到底是不是鹦鹉成精了,”颜沛把他尚存些许婴儿肥的脸颊肉捏来捏去,“没见到有腮红啊?藏哪儿去了?”
岑雪气急,他这时还有点小自尊,不太爱被取笑。
可越看他急得脸红,颜沛反而越觉得有趣,越要逗他。
时过境迁,再次要他点评岑雪的歌,身份全换了个遍不说,场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