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是可以擦手的?”
三三扫了一眼:“啧,把抹布搓得跟洗脸毛巾一样干净的人,绝对心理变态。”
我走过去拿了一条递给Boss,对着三三说:“我负责洗,顾魏负责晾。如果我是变态,那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三三:“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顾魏笑眯眯地看着Boss说:“合着你一直过着抹布和洗脸毛巾不分的日子啊!”
Boss:“……”擦干手干脆、迅速地扭头出去。
据三三说,找个称心如意的伴娘简直比找个新郎还难,最后选了表妹当伴娘。
为此,三三很郁闷:“林之校,我二十年前就准备好你来当我的伴娘的!”
我:“您真早熟。”
三三:“结果你和印玺完全打乱了我的计划!”
我:“别冤枉人,印玺人两口子等了你二十年,顾魏和我也是苦等了四年才领的证。在这之前,你有无数次机会把自己的手指头伸到肖仲义准备好的戒指里去。”
三三:“……”
Boss唉了一声:“往事不堪回首。”
三三:“六月借我们当下花童呗。”
顾魏笑眯眯:“不借。”
周末,三三和我视频的时候得知六月在旁边,迅速地伸出魔爪:“我要和六月说说话。”
三三:六月一边喝牛奶一边:“Hi.”特别淡定。
三三:“Wound you like to be my, my, my—”在花童这个词上光荣卡壳了。
顾魏凑过来:“你可以和她讲中文。”
三三态度坚决地:“Would you like to be my flower girl in the wedding?”
六月笑眯眯:“No.”
三三保持笑容:“Why?”
六月在我怀里笑得特别甜:“呵呵呵呵,不为什么。”
六月跑出去之后,三三怒:“这小破孩儿平时都谁带的?!”
我坚定地说:“顾魏。”
三三:“外甥像舅!这话一点不假!”
顾魏:“……”
我也爱你
我和同事一同去J市出差,就在返回X市的前两天,早上爬起来觉得头疼,没当回事吞了药继续忙,结果莫名其妙高烧住院。顾魏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点滴打得半个胳膊都麻了,把电话夹在耳朵和枕头之间。
顾魏:“烧退了没有?”
我:“退了吧。”
顾魏:“哪儿也别去。”
我:“你要过来?”
顾魏“嗯”了一声:“我要把你接回来。”
我浑浑噩噩的思维瞬间清醒了,随即又被这种突如其来的甜蜜冲昏了脑袋,开始耍赖撒娇:“顾魏,你不要挂电话,你和我说说话。”
顾魏深深叹了口气:“你老老实实睡觉。”
晚上9点半,顾魏坐高铁出发,辗转到医院已经近凌晨了。
我感觉到耳朵下面的手机被抽走,睁开眼就看到了顾魏,他抬手贴上我的额头。我闻到他衬衫上传来的潮湿气息:“外面下雨了吗?”
“嗯。”顾魏放下包,拎过椅子坐在我旁边,眯着眼看了看床头的挂水记录,伸手拨开我脸上乱七八糟的头发,盯着我一句话也不说。他这样明明有情绪却又压着的模样,让我的愧疚感疯狂攀升:“我以为挂两瓶差不多就能好了回去的……所以没跟你说。”
上午,护士小姐对我说“你闭上眼睛睡一觉”,我就特别老实地一觉睡了十几个小时,醒过来的时候,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