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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

“没有谁啦,我就是好奇~”

于是又弯着眼睛试图插科打诨、蒙混过关。

她总会这样,干净坦然又一脸纯洁的问出这种问题。

“对了,弦一郎喊你了哦~”

然后一脸无辜的转移话题。

*

打友谊赛的高校,据说明天下午才会坐着定制大巴过来。

“是贵族学校吗?”夏树问。

柳莲二不知道夏树是否听说过:“是东京的名门,冰帝学院。”

这还真是世界是个圈,没多久之前趾高气昂的大少爷,眼见着就要率领他的军团过来打攻坚战了。

“冰帝很厉害吗?”拆开棒冰咬了一口,夏树突然问。

“还不错。”柳莲二倒是回答的中规中矩。

“但获胜的一定是立海大?”

“必须。”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们总带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闯劲,要是说通俗一点,就是“老子绝对天下第一”。

傲气,但并不是没有根据。

15年关东大赛优胜,外加2年全国大赛优胜,无可厚非,立海大网球部是全国最厉害的军团,没有之一。

夏树见惯了柳莲二这样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见他依旧在整理货架上的商品,不由好奇,“你不用去训练吗?”

“抚子姐今天有聚会,店里没有人。”柳莲二说道。

看来拥有再大片的土地,作为继承者的小儿子还是要乖乖在便利店收银。

说起来,夏树并不明白柳莲二为什么会选择进入网球部。

他擅长数学,尤其是精算和奥数,县里的奥数特快班无数次向他抛来橄榄枝,说是只要拿到全国的名次,无论是东大还是早稻田都任他挑选,更何况他的拟录取志愿上,一直写的是“数学系”。

但都被他以“需要训练,没有时间”推脱了。

“也是因为网球是你的梦想吗?”夏树坐在廊檐下,左手撑在身后,右手拿着冰棒,任由山林的风揉过树叶、拂过她的刘海。

柳莲二将收银台的硬币分类装好:“不,我不会打职业。”

他会像一个普通人一样,高考、念大学,然后找一份自己擅长的工作。

夏树:“那为什么这么拼命呢?”

柳莲二说道:“我曾经和幸村打过一场,在高二

结束的那个假期。”

数据分析足足进行了两年,说他是最了解幸村网球的人一点都不过分。

至少能够拿下两局。

——比赛开始前,柳莲二是这样想的。

“但结果依旧是6-0。”

他可以预判幸村的每一个走位,每一条球路,甚至可以分析出他会用怎样的力度。

但数据和现实是两回事,就像能够分析出和能够打回去是两件事一样。

甚至灭五感还来不及完全施展,耳边已经响起“比赛结束”。

那是个强大、精准、确定目标就毫不动摇的男人,无法击溃,也无法防御。

这点夏树倒是很赞同,即使从小一起长大,摸清了他的性格,但学到的那些爱情小妙招用在幸村身上,总是会遇到形形色色的滑铁卢。

怎么有人谈恋爱也这么没有死角!

“会很挫败吧。”夏树感叹。

“会。”柳莲二承认,“但没有人想输。”

“即使是从无败绩的精市?”

“正因为对胜利极度渴望,才更不想输。”

*

晚上换衣服的时候,有什么东西从衣服口袋里掉出来,在木地板上发出“哒”一声响。

找到后才发现,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