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叔叔感受到你。”
虫崽和虫父的羁绊会随着怀孕时间的增长而越发深刻,贾斯廷只感觉虫肢环抱下的皮肤跃起一个微弱的小弧度,显然是虫母肚子里面的虫卵在回应父亲的呼唤。
贾斯廷承受了利刃一般的暴击,一个字也说不出。然而有一只手握住他的肩膀,把他往一旁拨了拨。
艾斯塔脸色很平静,但是语气不平静地说:“说够了?废物,不想让母亲离开的话,就把位置让出来。”
贾斯廷蒙受羞辱,眼睛里的光都快熄灭了,又被强行从夏尔身上剥离开,怔在原地。
“艾斯塔!”夏尔被艾斯塔的手臂动作带得身体往一侧倾斜,“我要和伊萨罗走,你先放开我。”
“不可以让你走,让你走了,你就不会再回来,你的夜晚,会被他独占。”艾斯塔一把揽住了他的腰,诧异地看了一眼,丈量了围度后,发觉自己一只手掌就能覆盖住青年的腰窝。这具从军多年的身体几经风霜,肌肉漂亮流畅,腰部的纤细窄劲程度超乎想象。
夏尔瞪着他,可是艾斯塔却在他的目光下越来越亢奋:“母亲,你也是用这种眼神,奖励乌利亚和西瑞尔王夫的吗?”
夏尔狠狠地踹他,但是艾斯塔的性格与贾斯廷的暴戾截然不同,他很喜欢夏尔和他拳脚相向。他们在军营里没少比武,这让他感到无比亲切:“再用力一点,我喜欢。”
夏尔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艾斯塔脸被打到一边,舔了舔嘴唇,双眸红润,却兴奋地喘气了粗气。
艾斯塔用尾巴灵活地缠住了夏尔的虫尾,把夏尔从门口拽回到自己尾巴上坐。
夏尔被迫正面对着他,艾斯塔一只手掐着青年的腰肢,另一只手揉弄着青年的尾尖,像是在团弄一团毛线球,完全不介意伊萨罗在门外等着带夏尔离开:“您与伊萨罗阁下已经有了两枚虫卵了吧?您答应过宠爱我,现在您选择留下来兑现承诺,还是和那只蝴蝶走?”
夏尔被雄虫统帅粗糙而坚硬的抱肢禁锢在怀里,试图挣扎,脸皮热红了,一对猫耳朵要掉不掉地戴在脑袋上:
“我是答应过,可现在不是好时候,我今晚不应该再受孕一次,你们这些雄虫,都给我滚开。”
“您说的是,母亲。”艾斯塔略一思忖,“可是我怎么才能确定,您不是在放我鸽子?”
乌利亚终于把裤子穿好,从窗帘后走过来,一只手掌按住艾斯塔的肩膀,语气不善:“统帅,这么急着让母亲生下蛾族的虫卵,但是母亲已经被灌满了,不能再容许你的虫卵。”
艾斯塔满不在乎地抖落他的手,“你吃饱了,当然不可能在乎,饿了许久的雄虫是怎样的饥肠辘辘。我对母亲,可不是像你一样不知羞耻。”
乌利亚挑了挑眉,意有所指地看向虫母的尾巴,“是吗?我也没吃饱,你们就飞了上来,我是不是该把母亲从你怀里抢回来?”
“咳,你别太贪心了,乌利亚。别忘了,你是从我怀里抢走了母亲,母亲本该是我的。”
这时候,西瑞尔从侧门后方走出来,单膝跪在地上,抬手把歪歪扭扭的猫耳扶正,低声说:“好漂亮啊,小猫,喵一声,让我听听你有多可爱。”
夏尔不喵,拒绝:“我不是猫,不会喵喵叫。”
“是啊,好遗憾,母亲,你是虫族的妈妈,不是怀孕的流浪小野猫,你的孩子们都有父亲,很快,我也可以当父亲了,对吗?可爱的母亲。”
西瑞尔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餮足劲儿,行为举止说不出的懒散,像是吃饱了也喝足了,有精力去享受虫母的甜蜜灌溉,他乐此不疲地抚摸着夏尔的尾巴,并且用精神力改变了夏尔虫尾的状态。
青年的一双长腿就这样跨坐在艾斯塔的尾巴上,尾巴的鳞片滑溜溜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