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茶几桌。
夏尔盯着巨蛛种族特有的尾钩,大概猜到了为什么之前柯莱奥维一直不同意交尾,登时有些后悔:
“老师,要不改天再试试?咱们之间……应该有生殖隔离吧?我觉得我们的尺寸貌似不是很合适。”
柯莱奥维盯着小虫母吓白了的小脸,心里软成一团棉花。他也心疼小虫母,怕他会疼。但理论上来说,虫母本就是天赋异禀的存在,比起痛,更多的会是舒爽,只不过肯定要遭罪一小段时间了。
柯莱奥维不可能在这种节骨眼上临时喊停,那简直是让他从今以后萎靡不振,无法协助小虫母,实现巨蛛军团的宏伟计划。
说那么多,都是宏伟无私的说法,其实很假大空。其他雄虫只会指着他嘲笑:看啊,明明就是自己想要,还用政治立场做借口,真不要脸。
他真正的心里想法是,他想要亲自占有爱的虫,他的小夏尔。
柯莱奥维捏了捏小虫母的脸颊,盯着那双黑湿湿的漂亮眼眸,想象着母亲会配合到什么程度,祂的母爱能坚持到哪一刻,才会喊停?
“很遗憾,陛下,你和我之间没有生殖隔离。虫族在智商未开化的时候,体型都偏向于巨大观,比起现存的野生虫类,也要大上三倍有余,很久以前的虫母也能产下千枚虫卵。但我不会用原始形态的尾钩与你交尾,我会尽量对你温柔一些。”
柯莱奥维的吻从唇角蔓延至下颌,再顺着颈侧的线条一路向下。
夏尔被他讨好式的亲吻逗弄着,脸上仍看不出太多动情的意思,他的手指更深地陷入温湿的苔藓之中,眼皮微微一压,“用力些,老师,卸下你的礼仪面具吧,既然放弃了单调的受孕、选择了要纠缠着做在一起,那就拿出点野心让我看看。”
柯莱奥维忍不住想着,虫母宠幸过数不清的雄虫,经验丰富,成熟稳重,对他不满一定是因为他太过生疏,不懂侍奉虫母,不能让虫母散发出蜜熟的芳香。
他有些沮丧,落寞低头,“……我知道,母亲把我当成稳固政治的工具,有了图兰家族的支撑,任何对你不满的虫族都会被巨蛛杀死,我会尽力不让你失望。”
“老师,不是这样的,你误会我了。”
偏偏虫母抬起他的下颌,动作顽劣,却又慢条斯理:
“我如今能够握在手中的权力,除了我自己,其余的,都是像你一样的雄虫给予的,否则,虫族还只是把我当成应该被豢养的虫母,一个仇敌、产卵的工具。所以不要说这种话,当个人利益与政治与情感混为一谈的时候,我们是彼此成就的,你得到了子嗣,我得到了权力,那么,你我之间就不再只是单纯的师生、或是政友关系——你喜欢我,我接受你的爱,我们的关系可以长久地存续下去,也许有一天,我们也会相爱,但我相信在那之前,我们已经给过彼此很多的爱了。”
柯莱奥维把这段剖白记在心里,他如同任何虫族一样疯狂地渴求虫母的爱意:
“只要不是恨,哪怕一点点爱,我也足够活下去,母亲。”
夏尔的手指尖抵着他的唇缘,向里面按进去,揉弄着他的舌头。
水声泽泽,他像一只温顺的狗狗,驯服地舔着虫母的手指。虫母弄疼他的舌头,他报复似的轻咬了一下,又怕咬得痛了,小虫母会给他一巴掌,又含在嘴里舔了会儿,仰起脸来。
神官晦暗的眸子极其富有攻击性,似乎惦记一口肉好多年的猛兽,终于那肉就放在了触手可及的位置,他不再急于一时,而是有了耐心去思考怎样吃才最好,只图在肉质口感最好的时候吞吃入腹。
学宫内寂静无声,只有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声,听上去,过程并非一帆风顺,而是诸多坎坷。
柯莱奥维的生涩显而易见,他很紧张,显然是了解过如何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