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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翻来覆去确认没有看错:“……居然直接就抽到这一张吗?好吧。”

他看向神官,语气难得地轻软,“老师,你会喝酒吗?”

神官刚想回答自己不太会喝酒,夏尔就已经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抱住了他的脖子,用他们俩才能听见的声音,放软了语气,蔫蔫地说:“老师,我知道你最心疼我了,你对我最好,求求你,帮帮我这一次吧。”

神官今日也戴着覆面,不太好看清脸上的表情,只是他那双形状锋利的眼眸眼尾泛红,似乎极力压制着什么。

见神官没有说好或是不好,夏尔无奈地轻声倾诉,“我的肚子不舒服。”

神官立刻眉心皱起,险些抱着他冲到医务室,硬生生克制住了,“怎么不舒服?是吃坏了肚子,还是喝错了东西?”

“都不是。”夏尔按压着肚子里孕囊的部分,只能轻轻用力,“是这里。”

夏尔也不能瞒着其他雄虫,对着雄虫们说,“我的肚子痒,很胀,而且里面酸,不能喝酒,只能让你们一人一杯喝酒了。”

雄虫们的复眼瞬间变得诡异而危险,犹如一颗颗漆黑洞穴里的灯。

虫母这句话似乎意味着,妈妈需要雄虫的浇灌,而他们,乐意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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