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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拢成扇贝型,把小虫母窝进掌心里,顺着毛摸,极有耐心地哄着,“好妈咪,这不是意外吗?这段时间就让我照顾你吧,算是我向你道歉了,我和西西索斯他们都有丰富的养虫母经验,但他们都不如我了解你的身体。”

夏尔在他的抚摸下不自觉放软了身体,“呵。”

夏尔对乌兰还是有着身体上的惯性记忆。

被囚禁期间,乌兰日夜索取他,不知疲倦,夏尔假意逢迎,后来吃掉他,也是他罪有应得。

可是不论夏尔怎么恨,也无法遗忘那些日子,现在在他手心里躺着,身体就不可控制地敏感起来,甚至……

可能是身体变小就放大了情绪,夏尔夹了夹尾巴,湿润的眼睛看着乌兰,小身子拼命缩成一团,翅膀瑟瑟发抖。

乌兰一下子想起曾经与夏尔的点点滴滴。

他还记得当时夏尔就是在他身下这样哭,哭着哭着就温顺下来,两条胳膊虚弱地搂住他的脖子,好像深海里不会水的虫母,终于找到了一根浮木,所以哪怕风大浪急,也只能骂几句,再把浮木搂的更紧。

“妈咪,曾经那种事,再也不会发生了……”乌兰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只想擦去小虫母的眼泪,“我发誓改过,从今后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他刚把夏尔捧在手心抬到眼前,夏尔就坐在他掌心里,甩动尾巴狠狠地抽他的脸!

乌兰的俊秀脸蛋上出现了无数道红痕,他闭上了眼睛,又睁开时,双眸悲悯,却又有蝎子的狠戾。

小虫母就这样怯生生坐在他鼻尖前面,尾巴垂下来,鼓起勇气,也不再哭,小脸严肃地绷紧,盯着乌兰说:“黑蝎侍,我命令你服侍我,你敢做出格的事,我再也不会原谅你。”

“是,我的妈咪。”

乌兰用鼻尖蹭了蹭夏尔的尾巴鳞片,温柔地亲吻着他的尾巴,夏尔很想躲闪,可是太小了,完全没办法躲开,只能颤抖着闭上眼睛,被柔软的嘴唇全身上下都亲了个遍。

西西索斯先是把照片火速加密存进最高级别文件夹,又赶紧找出一块最柔软细密的蚕丝方巾,恭敬地递上:“陛下,先用这个裹一裹当衣服穿着?我现在就叫蚕蛾工虫去给您定制服装,最迟两个小时后能完工。”

夏尔看了一眼方巾,伊萨罗本就对乌兰不信任,立刻接过方巾,用最温柔的手法,像包裹一件稀世瓷器般,将小虫母裹了起来,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外面。

丝绸的柔滑触感让夏尔舒服地哼唧了一声,哼唧完了才发现自己发出了什么怪声音。

……不想活了。

但还得活。

夏尔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最后把脑袋埋在方巾里,后脖颈都羞红了。

伊萨罗将裹成蚕宝宝的小夏尔稳稳托在掌心,温热的体温透过丝绸传递过去,“宝宝,我们先回寝宫,嗯?”

“我要泡澡。”夏尔瓮声瓮气地要求,小脸在丝绸上蹭了蹭。

“娇气。”伊萨罗笑着说,“这就去洗澡。”

虫母的奢华浴池放满了水,可以容纳十只虫族在里面同时洗浴,夏尔说:“别浪费水资源了,我用木盆洗澡就够了。”

伊萨罗当然什么都听他的,往小木盆里打满了水,水汽氤氲,撒满了舒缓精神力的花瓣和香露,伊萨罗挽起袖子,单膝跪在木盆边,神情专注得如同在进行一场神圣仪式。

伊萨罗用指尖沾了点水,轻轻滴在夏尔的小脑袋上,“水温合适吗,猫猫?”

“嗯,还行。”

夏尔惬意地泡着“温泉”,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大眼睛舒服得眯成了缝,尾巴在水里慢悠悠地划拉着。

夏尔老神在在地指挥,“翅膀有点酸,帮我揉揉。”

伊萨罗失笑,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