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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脑袋不热…是别的地方太烫了吗?”

夏尔不自然地垂了垂眼帘,遮住眸子里一刹那的情动,“…你以为你的东西很好用吗?”

“那不然呢?”伊萨罗屈指,刮了下他的鼻头,“小猫说谎脸不红,鼻子也会红的。”

夏尔无助地眨了眨眼睛,拍掉他的手,自己缓慢地找了个坐起来更安稳的角度,抱住了伊萨罗,“没说谎。”

伊萨罗扶着他坐好,手指轻轻摸摸他的肚子,显然是对隆起的小肚子很喜爱,“可爱的小猫咪,又骗虫。”

很难想象,这么正经的话题,居然是在这么不正经的地方进行的,毕竟伊萨罗很懂得伺候虫母,总能准确地把握时机,比起其他没有章法的雄虫,伊萨罗能给他带来最佳的感官享受。

夏尔无奈,“我不是说你生病了。我是说,既然我有了足够把权力握在手里的机会,为什么还要通过和雄虫联姻产卵稳固地位?”

伊萨罗这才意识到,夏尔想要悔婚。

伊萨罗一笑,随手拾起那条纱布,围住夏尔的眼睛,夏尔闭着眼睛任由他摆布,听见他说:“宁可蒙住眼睛,看不见可能发生的事,也要遵从内心的声音,对吗?”

夏尔心头一动,然后感觉到伊萨罗温和地把他抱起来。

整个人悬空,视线被剥夺,夏尔不是雄虫,不会飞翔,唯一的安全感来源只有伊萨罗的脖子,他抱紧了雄虫,感受到伊萨罗濡湿的温亲在自己的眼睛上,一寸一寸,犹如描摹,夏尔偏过头,他的吻便落在眼尾,颧骨,脸颊,嘴唇。

蚀骨一般的柔情,像是空气,得到了不觉得太可贵,失去了却又舍不得。

夏尔莫名想要对他做些什么证明此刻的存在。

夏尔让自己松懈神经,这是他长达二十年从军生涯中从来没有过的事,原因可能在于,这是个安全的场域,不必表演作秀,不必惧怕脆弱,因为伊萨罗能支撑他全部的好与坏。

……伊萨罗是虫族,不是人类,就算是人类,也是人类男性,这和夏尔一直以来认为自己是直男的想法严重相悖。

所以失忆不是坏事,对吗?

至少看清了一只雄虫的本来面貌,还产生了一些前所未有的有趣想法。

夏尔张了张嘴,被吻的水浸浸的嘴唇吐息着,隔着白纱,对着那模模糊糊的雄虫的脸,淡淡地说。

“好室友,你想做我的丈夫吗?”

伊萨罗只顾着看那瓣饱满的、艳红的唇,意识后行,才惊觉夏尔在说什么。

是做他的“丈夫”,不是做他的“第一王夫”。

是亲昵意味明显的丈夫,而非政治意义更强的第一王夫。

伊萨罗这一刻居然不知该如何回应,停顿了很久才说:“是补偿,还是你的私心?”

夏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避而不答:“想做我丈夫的话,看你表现了。”

更激烈的吻袭来,夏尔猝不及防,猛地往后一仰,然而后背已经被伊萨罗稳稳托住了,他只能被迫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热吻,被迫承受雄虫所有的强势掠夺。

紧密的亲吻间,鼻梁与鼻梁磨蹭的幅度是很小的,却一点点蹭掉了遮掩眼目的纱,白纱缓缓地飘落,在半空中荡漾着。

夏尔却并没有睁开眼睛,他颤抖着抬起手臂,却轻轻扣住了伊萨罗的后脑,放任这个愈来愈醉的深吻,在一缕缕垂落的白发与黑发间纠缠。

阿斯蒙枯坐半夜,却等不回一只半途偷跑的虫母陛下。

事情是这样的,虫族的婚礼在晚上举行,所以一天后就是婚礼,按照冬蟲族的历史记载,这一天夜里是可以做一些仪式来提前庆祝婚礼日的,尤其是做虫母的第一王夫,要严格遵循礼仪,所以今夜,阿斯蒙必须保留虫母的体力,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