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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语气完全像个逼良为娼的大魔头,伊萨罗抿着嘴唇,居然还把眼睛闭上了,嗓子里颤抖着,“嗯……”了一声。

夏尔也不犹豫了,看他这么听话,动作也稍微温柔了点,手指摸了摸他的脸,像个大流氓一样说:“这不就对了吗,你早一点放软身段,也不至于受这种罪。”

伊萨罗的嘴都被他咬红了,夏尔捏了捏他的嘴唇,伊萨罗报复似的张嘴咬了一下他的手指,脸皮像煮熟的虾似的红,呼吸明显加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气。

夏尔倒吸一口凉气,本来想责怪他,但是一想到现在是自己骑在虫身上胡作非为,本来就没道理,于是硬生生把这股气憋回去了。

夏尔解他裤带的时候,真心觉得这雄虫有一副很挺拔的身材,腰很有劲,腿又特别长,一点一点推下去的时候,有种把艺术品的包装纸撕下去的期待感。

第一次看雄虫的尾钩,夏尔也有点脸红,但是硬着脖颈,像哄一个妙龄少虫屈服于他似的,磕磕巴巴地说:“把腿曲起来,我要证明你的身份。”

果然,这只雄虫不敢不听虫母陛下的命令,曲起腿,似乎是怕羞,还用蝶翅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只露出那个地方。

夏尔居然干咳了一声,有点羞耻了。

这幕天席地的,夏尔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对,但是他非常迫切想知道对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丈夫。

可是仔细观察之后,夏尔有点失望。

怎么看上去不够那么长?

伊萨罗并没给他解释,雄虫的尾钩并不是时时刻刻都维持在站立的状态,他倒是希望夏尔就此放弃验身,别再仗势欺虫了,“小猫,你别闹了,我可以把裤子穿上了吗?”

夏尔最初是有点不高兴,但是想了一想,不够就不够吧,只要可以吃饱就行,于是主动骑了上去。

“不行,我还没吃饭,你老实点,敢跑的话,我就把你的裤子都撕碎。”

伊萨罗紧紧攥住拳头,看着青年颠簸在他上面,却不敢抱,青年坐了一会儿,坐的有点累,一把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眼皮子垂下来,“……你是死的吗?为什么都不知道主动一点喂我吃饭?肚子里的虫卵需要你帮忙,我都快饿死了,我的丈夫不行,难道我找的情人也不行吗?”

伊萨罗已经被失忆的青年弄得快意志力崩塌了,夏尔从未对他有过如此蛮横的时候,顶多就是比别的人类霸道一点,谁知道他一失忆,居然性格大变,还趴在他耳朵边吐气,说:“一点也不爽,你到底行不行啊?”

伊萨罗脑袋轰地一声,翻身把青年压到底下,然而青年却一副不满的样子,又翻身占据了主导,居高临下地命令道:“我是你的王,没可能让你压在我头上,你就保持这个姿势,取悦我。”

这对伊萨罗来说确实不难,他轻轻握住了青年的孕腰,缓缓用了力气,防止青年颠翻下去。

他一句话也不说,夏尔以为他忍受着屈辱,心里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可是细细一想,待会儿他还要对伊萨罗做更过分的事,现在给他过渡一下,别让他一会儿崩溃了。

饥肠辘辘的小虫母吃饱了,却没有离开,伊萨罗还在喘着气,却看见小虫母眼神明亮如同黑夜里的闪电一样盯紧了他,同时,绞紧了自己的尾钩,惹得伊萨罗险些又开启第二轮征途。

伊萨罗:“……”莫名有些毛骨悚然。

夏尔拍了拍脑袋,细细品味片刻,错愕说:“我好像脑子没那么糊涂了,沉重的感觉变得少了点……肚子也不饿了,这怎么可能?”

伊萨罗微微皱了皱眉,眉尖蹙在一起,立刻就想通了原理。

夏尔并不知道,只要血液流通加快,失忆药物的代谢过程就随之缩短,不一定需要和雄虫做,哪怕是跑步、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