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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并不觉得这是羞耻,梅塞一脸严肃地用自己的衣服给虫母披上,“我知道了,学长。您以后不要当着其他雄虫的面喂蜜,这画面足以让任何一只雄虫都想上了您。”

夏尔笑了,“你呢?”

梅塞受辱一般红了眼,本来想撒谎,可是在夏尔面前他又不想骗他,只能闭着眼睛坦言:“我也想上您,您实在太符合虫族心中的母亲形象了,就连我也忍不住想尝尝蜜的滋味,此时此刻,只想把您抱在怀里,干上几场,把您干晕了,才算解恨。”

夏尔觉得他这表情很有意思,“那你怎么不来上?是不敢还是不能?”

说到这里,梅塞心头所有的自卑都变成了委屈。是,是夏尔把他变成残疾,是夏尔让他在全军面前丢尽脸面,拖着断腿,在烈火中烧尽了军装,爬出来的时候,他恨不得就这么死了,现在却被…被其他雄虫的优秀逼得阵脚大乱!

梅塞推动轮椅上前,根本笑不出来,咬住了嘴唇,血丝丝地渗进口腔里,“学长,算你厉害,三言两语就让我想起来,我曾经是那么恨你,我不该感到自卑,我应该向你索取补偿,这是你这辈子都欠我的。”

夏尔必须承认他很优秀,他如今的身体残缺,确实该由自己负责,“梅塞,我没有嘲讽你的意思。”

“别叫我的名字。”梅塞的头埋在他胸膛之间深吸了一口气:“我是不是配不上你?”

夏尔推他,可左边的位置被发泄报复似的力气攻击,又疼又痒,夏尔低着头,半晌才低沉道:“不能在这里。”

“如果我偏要在这里呢?”

夏尔感觉右边一疼,不是心脏的位置,梅塞的手指在上面很缓慢地摩挲,“我渴了,你喂我。”

夏尔垂眸看了他一样,“你自己不会?”

喉咙被捏了一下,夏尔本能地张开嘴,梅塞的手指送了进来,在他的嘴里乱搅了一番,双指蹭过了他的嘴角,顺着喉咙自上向下抚摸。

梅塞想,他们恨也恨不真切,爱也爱不干脆,索性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恨着爱着,免去了很多烦恼。

夏尔只能被迫张着嘴,唾液从他的嘴角流出,梅塞湿淋淋的手指抓住了他的衣领,“听你的,不在这。”

夏尔不回答,梅塞掏出手铐,熟练地给他扣上,就像军队对待逃兵一样的待遇,“陛下满嘴谎话,我怕我一动手,你就逃的无影无踪,我不把你带在身边,心里总是不踏实。”

夏尔甩了甩手腕,稀里哗啦的镣铐声响起,另一边铐在了梅塞的轮椅上。

“咱俩之间,非要这样?”

“非要这样。”

梅塞把夏尔拽出育幼室,用衣袖挡住手铐,避免路过的虫仆看见。

这是虫母欠他的,他来索赔,因此心安理得。

阿斯蒙路过他们,刚想打招呼,就被梅塞冷漠的眼神逼回去了。

阿斯蒙早就知道梅塞指挥官的腿是被夏尔炸断的,他们之间的往事太多太复杂,不是他能插手的。

不过梅塞不敢对虫母怎么样,顶多是和虫母交尾。

毕竟梅塞出了名的养胃,什么也做不成的。

梅塞把夏尔带回了自己的宿舍,门一反锁,夏尔居然还笑了一下,盯着他上上下下地看,“你想怎么样?”

梅塞顿时觉出了几分耻辱,可事实也是这样,他很难站起来,虫翅半残,就是什么也做不了。

夏尔没耐心陪他玩幼稚的游戏,路过他身边:“别闹了,把门打开,我还要回去看书学习。”

梅塞一把捞住了他的手臂:“你学习如何迷得雄虫对你神魂颠倒吗?”

夏尔淡淡说:“我需要学习吗?看你现在的样子,我不学习,也可以把你迷得神魂颠倒。”

梅塞手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