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推动到100%。
梅塞问青年可以吗。
理由是,他养胃,不知道调理的怎么样,只能凑合用一用,不能指望鹿到99%,恐怕那个时候虫母已经饿晕了。
所以可能要从头开始。
夏尔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没什么想法,像是要麻痹自己似的,答应了,坐下去。
他知道这样不对,可是伊萨罗走了,他没办法阻拦他的脚步,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
让梅塞帮忙,可以屏蔽失落感吗?
也许可以吧。
夏尔知道他和伊萨罗之间发生了什么,分歧,隔阂,记忆缺失带来的伤害,以及不信任的危机。
伊萨罗没有在和他发脾气,只是需要时间冷静,需要时间接受失去记忆的过程。
夏尔没有失忆过,他猜,失去记忆的时间一长,大脑会感受到生命的虚无,尤其是看见熟悉的虫族依次出现在身边,自我虚无的感觉会越来越深,甚至于迷失自我,抑郁成疾,与整个社会层层脱节。
为什么要让伊萨罗变成这样?
他还是想要曾经那个偶尔使坏但大多数时候都温柔体贴的伊萨罗。
也不是说伊萨罗现在就不体贴,相反,比原来还要体贴,甚至有种支离破碎的脆弱感,只是他眼底的迷茫,让夏尔看了心疼,他偶尔的失控,更让人担心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崩塌。
伊萨罗在哪里?……这个混蛋,居然真的抛下他跑了。
夏尔垂了垂眼睛,心烦意乱地扔了书,抓住梅塞的长颈,不愿再想伊萨罗,不想的话,心情能更轻松。
“学弟,”夏尔轻声说,“对不起,我在使用你,但是你做的很好,很棒。”
梅塞没有告诉小虫母,自己经过了治疗,所以终于能派上用场。
他眼里的夏尔在发光,他从来没觉得一个人类会发光,但是夏尔会。
他受伤的时候会发出白光,高兴的时候是红光,悲伤时是绿光,他在战场上发光,在平静生活里发光,他有情绪时发光,面无表情时也发光,爱着虫族的时候发光,甚至于不爱着虫族的时候,也发光。
他就像彩虹,时时刻刻照亮了他的心。
梅塞拥紧了疲惫的帝国上将,“你喜欢?”
夏尔淡淡回答:“嗯。”
梅塞额头上有汗,睫毛上也挂着汗珠,温声说:“学长,好像要再放进去一点,如果我一动也不动的话,可能很久都不能完事。”
夏尔用袖子擦了擦他流到眼睛里的汗,望着俊逸面庞上熠熠的眼睛,觉得梅塞像一只眼睛雪亮的小狗,因为残疾而自卑,而狂野,而谦虚。
给他一次也无妨。
至于会不会怀孕,无所谓了。
梅塞的要求,夏尔都照做了,甚至梅塞到了最后停不下来,他都没有说什么,梅塞说要看着他的脸才能行,他就盯着梅塞看,目光平静如同深水潭。
梅塞为他的眼神而着迷。
他的不屑,他的高高在上,他的瞧不起,和他骨子里不动声色的高傲。
也为他眸中偶尔一闪而过的失神而着迷。
梅塞庆幸自己被打断了腿,否则,该怎样得到虫母的怜惜?
夏尔看出他的吃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没有表情,平和的说:“别着急,你留下吧,但是你把自己捆上,其他的我自己来。”
夏尔觉得这样太不尊重学习了,梅塞没有想象中那么废物,3分钟就结束了,时间刚刚好满意。
但是梅塞却一脸不满意的样子,夏尔不觉得时间短有什么不好,像伊萨罗那样动辄3-7个小时才是真的控制不了,就算是虫母也受不了高强度做那个,所以夏尔偶尔也会用别的事情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