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怎样的场面。
每个雄虫都有对虫母的占有欲,写出来的文千奇百怪,梅塞就在不少同仁光脑上看见过类似小文章,他起初认为那都是美文,后来才知道,要多凰有多凰。
尤其是夏尔暴露了虫母身份以后,全虫族亢奋,文量激增,最多的cp是写夏尔vs伊萨罗。
梅塞不理解,他们没有眼光,蝶族就那么好?值得最多的创作?
有的文章描述虫母到处都是粉的,虽然作者也没见过虫母,但编排地很对。
夏尔白到只有一个地方不是白的。这么一想就又想起来了更多的细节。
什么虫母坐在雄虫的大尾钩上吃,一把一把吃,吃好几个几把,吃到撑成一层薄薄。
梅塞满脑子都是难以想象的画面,别的虫没见过,他可是见过虫母的蜜腺,小巧玲珑,什么薄薄的,还真有这种可能……
梅塞一本正经地离开了议会大楼。
因为无论他怎么想,他的尾钩都没有任何起立的迹象,也不知道这病能不能治好。
再见到夏尔,他别想并着腿从他床上下去,
梅塞坐着轮椅,来到虫母养护中心。
这里到处都是来检查尾钩的高等种雄虫,还有的直接掏出来秀,甩来甩去,也不知道在显摆什么。
“我的今天尺寸也合格了,虫母陛下应该喜欢。”
“我用了8888精油养护套餐,数字很吉利,等陛下回来选王夫,我再用那个88888的套餐。”
更有的雄虫从监察室里出来,一脸被掏空的爽,尾钩可怜兮兮地挂着银丝,趴在地上就呼呼大睡。
梅塞看了就恶心,同时充满了危机感。
幸运的是,作为虫族高级官员,他可以走vip通道,和他们不在一起检查。
“梅塞主席,这边请。”
一位蚁族医生指引他进入一间全封闭的诊疗室,墙壁上挂满了虫族尾钩解剖图和神经分布模型,诊疗台上方悬着一盏无影灯,冷白的光线让梅塞不自信。
他深吸一口气,操纵轮椅停在诊疗台旁。
在医疗中心,尾钩只是器官而已……他给自己催眠,脱掉下装,露出尾钩部位。
“主席,您的检查报告我看过了。”
医生直接进入正题,“尾钩神经束L4节段有明显损伤,这是导致功能障碍的主因,您应该是被炸过?”
“是。”
被夏尔炸过。
医生问:“您是否恨他?这也有可能是心理障碍,您一想到他就立不起来?”
梅塞的尾钩在听到诊断时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像条受伤的蛇。
“我恨他。我一想到他,”他声音干涩,“就恨得只想逼他对我负责。”
“您别太着急,我们雄虫在爱情里是弱者,只能被挑选,这种事急不来。”
医生调出全息投影,一个3D尾钩模型悬浮在空中:“您看,这是正常尾钩起立的大小,您的大小比这个短了5厘米。传统治疗分三个阶段,神经刺激,信息素疗法,交/配辅助训练。”
梅塞对和夏尔之外的虫交/配没兴趣,“最后一项就免了。”
医生:“那我们可以先尝试前两种方案。”
护士推来一台形似激光仪的器械,顶端有六个可调节的金属触须:“这是最新型的神经刺激仪,会有些刺痛,您最好忍耐一下。”
梅塞没有抗拒,然而电流穿透尾钩根部,他的整个脊椎都绷直了……
那不是普通的疼痛,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酸胀感,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神经上爬行。
“放松,主席。”医生调整着参数,“肌肉紧张会降低疗效。”
梅塞死死咬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