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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军装,沉默地望着我。

我盯着他,试图从他眼中找出嘲弄或报复的快意,却只看到平静:“你知道和你结婚的虫是我?”

“当然。”他缓步走近,手指轻抚过我的轮椅扶手,“基因匹配是双向透明的。”

我颤抖的声音问:“那你为什么接受匹配?”

夏尔歪了歪头,紧接着他俯身,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耳朵,“我想看看曾经不可一世的雄虫战将,现在是什么样子,果然很狼狈。”

他的气息喷在我耳畔,带着蜂蜜的甜香。

我艰难地移动轮椅,来到他身边,猛地抓住他的手腕,“这是你对我的报复吗?”

夏尔轻易挣脱了我的钳制。

曾经我能单手制服三个人类战士,现在却连一个小蜜虫都抓不住。

我拒绝,却无法阻止他强势地解开我的衣扣,我双腿断掉,我没办法。

“别害羞,”他轻声说,手指划过我胸前的伤疤,“我只在欣赏我的战果。”

我沉默,这些伤痕比起失去双腿的痛根本不算什么。

我恨他,但是那时候没有虫族不恨他,对吗?

他可是人类的俘虏。

夏尔的手滑过我的每一寸皮肤,包括那丑陋的残肢,我闭上眼,耻辱感几乎将我淹没。

“你知道吗,”他的手指在我的大腿残端轻轻按压,“医疗中心说,如果有合适的基因捐赠者和足够的资金,神经再生手术成功率有70%,你是有机会治愈的。”

我让他闭嘴,“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你该对我负责。”

他笑着说:“所以我们结婚了啊。”

他把我抱上床,这个动作让我想死,然后他躺在了我身边,“结婚当晚,我们就这样睡觉吧,毕竟你也没有能力改变什么。”

黑暗中,我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

我以为我会恨祂,可是心在怦怦跳。

我想质问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可是我一掀开被子,却发现他的腿在慢慢合拢,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银白色的尾巴。

是虫母陛下!

我看到他尾巴的一刻真的觉得……我完了。

我真的娶到了虫母。

所以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我同意和虫母联姻了。

我问他什么会选择我,他说我很养胃,又是有责任心的奶爸蜂族,做第一王夫是最好选择,他要到发情期了,需要一只雄虫在身旁陪伴。

我很难过,这说明他不爱我。

我决定去治疗我自己的尾钩疾病,这很难。

但是等他爱上我的话,我就能和他有一个小宝宝了。

夏尔敲下最后一行字,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本文是小短篇,一篇一篇完结,这是第一部。

之所以选择梅塞的故事,是因为虫族有大量和梅塞相同遭遇的雄虫,写他的故事,最能获得他们的认可。

夏尔喝着水,戴上黑框眼镜,翻看留言。

论坛上的反响比他预期的好得多,虽然大部分评论都在质疑故事真实性,但是这么快就有回馈已经很不容易了。

[说实话,太假,虫母陛下怎么会去参与婚姻匹配制度?军部不审查的吗?楼主该不会是从夏尔少将那里得到的灵感吧,没虫发现少将被虐惨,所以这文里也没虫发现虫母被匹配了?]

[疑似雄虫临死前最终幻想,虫母陛下会喜欢你残缺的身体?呵,离婚吧。]

[雄虫身体残缺者不少,据统计,约有43%的雄虫存在不同程度的肢体残缺或器官功能缺失,其中因高强度战